肯定也能練出這一手來,不過你是讀書人,以後肯定是要舞文弄墨的,可用不著練菜刀。”
杜齊悅也笑了起來,說道:“雷叔你是不知道,舞文弄墨可不比這舞菜刀來的省力,我以前練字的時候胳膊上都吊著幾個沙袋,上頭還要放雞蛋或者水碗,一練至少就是一時辰,我倒覺得我練多了字,以後說不準這菜刀的功夫會使得和幾位大師傅一樣好呢。”
這話說的廚房裡其餘幾個大廚們都樂了起來,民以食為天,在大豐朝廚師這個行當的地位並不是太低,但和文人比起來肯定是相差十萬八千里的,現在杜齊悅這個讀書人拿著舞文弄墨的事情來和他們擺弄菜刀做比較,這可不就是長臉面的事情!
其實杜齊悅要是土生土長的大豐朝人他肯定是不會說這番話的,大豐朝的文人多高傲,在他們看來舞文弄墨一直是文人特別擁有的權利,是一種高雅的事情,代表著高於常人的地位。杜齊悅拿來和切菜比,那真是一種侮辱,是要被萬千文人多唾棄的。說倒底是他還沒有真正的適應這個世界,沒有適應這個封建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