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宇閣搗亂,他們就算不吃朝廷的俸祿也好。
隔了約有兩個時辰,冬水一臉疲憊,終於從**角房出來。
“郝掌櫃,那兩人已去了毒,先歇在你這裡。”她撫胸輕咳幾聲,嘴角滲出少許血沫,“庾福呢?”
“少爺,我在。”庾福忙上前幾步,誠惶誠恐。
冬水冷冷地盯了他幾眼,又咳了幾聲才問道:“第一份的菜式裡,為何加上煮乾絲?”
庾福不禁被嚇得臉色慘白,顫聲道:“是二少爺要我加的。二少爺見我一個人忙著數菜式,便好心來幫我。我、我……”他見庾淵目光愈發陰冷,不由自主,“撲通”一聲跪倒,道,“少爺,你打我一頓手板吧,只是別趕我走。”
“果然、果然,庾清,你好狠。”聽那兩個乞丐說是有位郎中先請他們喝酒,又給了他們銀子要他們來玉宇閣點這幾道菜,她已心裡有數,而這時庾福的話更是坐實猜想。
她看庾福拜在地上,忙微微一笑,拉他起身,而後道:“阿福,你沒做錯,我罰你什麼?只是日後須得記牢,在這玉宇閣,只要我一天不死,你們就只有我一個東家。餘人要你們做什麼,哪怕他是我親兄弟,也聽從不得。曉得麼?”
“曉得。”庾福重重點頭。
冬水拍拍他肩頭,笑道:“只是這跑堂領班的位子,你還要再歷練歷練些,才可當得。多與掌櫃學著吧,也把膽子練大些。”
“是。”庾福憨笑著,垂下頭去——他亦知庾淵最後那句話,是在取笑自己。
“掌櫃的,各位師傅,我今日先回去處理家事。明日晚飯交給我吧,權作與諸位壓驚。”她抱拳向眾人一拱,邊笑著,邊牽著桓夷光向後門走去。
“你的手好涼。”桓夷光只覺手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