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或病房待著,自然不會像大學生那樣上晚自習了。
而嘉輝要上的課程是屬於《腫瘤學》,這是協和醫大研究生院委託腫瘤醫院開始的一門重要的課程,選修的人一向很多。所以,屆時會有一百多號來自醫科院各個研究所的研究生們,就會從市裡各處趕來,會聚在研究所的大階梯教室裡上大課。
週一早上,芳華早早起來,陪著嘉輝洗漱,檢查他的臉刮沒刮乾淨,等他收拾得清清爽爽的,又給他拿來昨天就熨好的西服、襯衣和領帶換上。
芳華親自動手給嘉輝打領帶,只是因為缺乏實踐經驗,很是費了一些功夫。
嘉輝摟著芳華的腰,靜靜地看她認真琢磨著怎麼打好領帶的樣子,心裡一點不著急,反而隱隱希望她多打一會兒。
不過很快,芳華就找到了竅門,將嘉輝的領帶打得巴巴實實的。
她仔細端詳著嘉輝,兩手輕撫他的臉頰、脖頸,並緩緩滑下停在胸前的衣領和領帶處。
最後將又領帶夾理了一下,才滿意地點點頭:“Perfect ”
嘉輝微笑:“謝謝。”
“不客氣。今天是你這個梁教授的第一次授課,可要好好講哦。”
“為了你給我打的領帶,我也會的。”
芳華去XW中心上課了。但是,當課堂上的德國籍醫生講述他的某次手術過程時,芳華還是走神了。
她不由自主地幻想著——嘉輝講課時會是什麼樣子,一定是風度翩翩的。然後,她就時不時地呆望著前方,傻傻地笑一會兒。
不過很快,芳華就回過神來——因為那位德國老師已經不自在地看她好幾次了。
糟糕,他不會以為我是在對他發花痴吧?雖然,你這個四十多歲的大叔也長得蠻帥的,不過我可不是什麼大叔控啊。
芳華趕緊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