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被康龍瘋狂的攻擊打的潰不成軍。床上到處都是兩人的汗漬和散發著某種怪怪味道的體液的痕跡。
康龍已經醒了酒,頭痛欲裂的睜開眼,心底也明白髮生了什麼,歉意的抱緊了馬詩雨,咬著她的小耳珠,先向她耳中惡作劇一般的吹了一口氣,這才柔情似水的低聲說著綿綿情話。
馬詩雨剛剛經歷一番暴風驟雨一般的攻擊,原本舒爽疲累交加,同時心底也暗暗氣苦,這時聽到冤家在耳邊說的綿綿情話,禁不住嚶嚶的伏在康龍的懷中哭了起來,邊哭邊捶著康龍的胸膛,“嚶……都是你,害的人家以後哪還有臉見人!哼,佔著人家的身子,嘴裡卻念著那什麼汀羽的,偏生人家下賤,任你作踐身子……”
康龍更加感到歉然,醉酒之後,他的確模糊的記得,好像在與一個女子歡好,那女子模糊的好似汀羽的模樣,可醒來之後,卻發現身邊玉人是馬詩雨,他就感到有些不妙。
康龍溫言撫慰,輕吻著馬詩雨剛剛被他蹂躪的紅腫變形的私密處,馬詩雨嚶嚀一聲,雙腿夾緊,顫抖著低叫:“冤家,人家不怪你了……你快停下來,那裡,那裡髒……”
康龍嘿嘿笑道:“我家雨兒哪裡都美,哪有髒的地方?再說雨兒這寶貝處,都是你家小弟弟作弄的,哥哥現在親吻撫慰她一番,表達一下哥哥的歉意呢。”
馬詩雨在康龍溫暖的大手撫摸下,漸漸放鬆了繃緊的身子,張開腿任他tian舐自己的**,心底卻是喜翻了心兒,愛郎還是念著她,愛著她的,不然怎麼會如此愛惜撫慰她的身子呢?
她可還從未聽過誰家的相公會如此疼愛自己的妻子。
兩人又溫柔纏綿了半個多時辰,眼見得窗外紅日西墜,已到了晚間,馬詩雨驚叫起來,“哎呀,龍哥哥,快起來啊,外面天都黑了!你看著滿屋子弄的,待會被人瞧見,人家都沒臉見人了!”
康龍哈哈一笑,跳下床來,抱起馬詩雨,為她穿上丟了一地的衣服。馬詩雨痴痴的凝望愛郎,任他施為。康龍邊幫她穿衣服,邊上下其手,大呼過癮。
“雨兒,男歡女愛乃是天經地義的事兒,老夫子不也說了嘛,‘食色,性也!’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等下這裡由哥哥來收拾就是,我的乖乖好寶貝你在旁邊歇著。”
馬詩雨捶了愛郎一下,不滿的嗔道:“龍哥哥真壞,連老夫子的話也敢歪解!”
兩人嘻嘻哈哈的鬧著,總算穿好了衣服,這時卻聽外間有個婦人的聲音喊道:“康爺酒醒了沒?奴家王賈氏,是王押司的渾家,來替康爺收拾屋子呢!”
康龍低低笑了一聲道:“雨兒,這下不用咱們忙活了,看看,有人想的周到,要來替咱收拾。”
馬詩雨不依的急叫道:“哎呀,這怎麼成?這怎麼成?”
康龍卻一把抱起馬詩雨,大步走出了廂房,馬詩雨羞的埋在康龍懷中不敢抬頭。外間的客廳內,一個三十許打扮的頗為妖嬈,風韻猶存的婦人,正低眉順眼的站在廂房外,見康龍二人出來,掩嘴輕笑。
康龍抱著馬詩雨,衝那王賈氏點了點頭道:“有勞夫人了!”
王賈氏趕忙還禮,讓在旁邊,康龍抱著馬詩雨就大步走了出去。王賈氏轉身走進廂房之中,忽然驚呼一聲:“哎喲,我的天爺!好一頭蠻牛!”
且不提王賈氏被眼前大戰的場地驚的下體瘙癢水漫花溪,單說此刻在二堂已經擺好了酒席,等著康龍起床的眾人。
走到外間之後,早有衙門裡的伴當,恭敬的等在那裡,“康爺這邊請,大人已經備好了酒席,諸位英雄也在二堂等候康爺二位呢。”
那伴當引著康龍和馬詩雨,走向二堂的偏房。
酒席原本不該擺在此處的,奈何康龍二人折騰的太歡,誰也不好意思往那後院裡闖。符昭信從貴客樓回來之後,聽手下的衙差稟報,康爺還在那廂房裡折騰,禁不住目瞪口呆,我咧個天,這小子的體力,還真不是吹出來的,先前在符家大院,他就曾耳聞過康龍的荒唐事,原本還不信,以為是下面的人胡亂吹噓,這時候倒是真開始佩服起來。
康龍攬著馬詩雨的腰肢,進到了偏廳之中,眾人全都笑了起來,打趣道:“康爺好體力!”
馬詩雨的臉蛋通紅,正要轉身逃也似的離開,卻被康龍一把拉住,貼身摟在懷裡,哈哈狂笑:“那是,你們誰要是羨慕,好生來求我,我一高興,保不準教你們幾手,保準把你們各家的婆娘收拾的服服帖帖!”
康龍雖只是說的玩笑話,那王二水卻面色一動,眼珠亂轉,倒是意動起來。自家那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