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找到,我定要揭露她的蛇蠍心腸,讓她的劣跡無所遁行。”
那天,一聽到松風院死了人,慕明月就知道壞事了,她得趕緊銷燬證據啊!以免被樊儀琳連累。
原本熊大派人守在那裡,等閒人是沒法進去的,只是,像楊四公子的家人和跟班,你不能阻止人家把楊四公子抬走吧。
寧王世子府的人同樣,都急著想救治姬昊,又因為是醜事,便急著想把他抬離松風院,你也不能阻止吧。
而樊儀琳,由於她還是個黃花閨女,初遭人事,縱是有藥香助情,可初次就是好幾個男人,且個個都發了狂一般,壓根不懂什麼憐香惜玉,只不遺餘力的糟蹋她,她也去了大半條命,別的不說,光腿上那血,都血淋淋的觸目驚心!
樊府的人,不論是為了顏面還是樊儀琳的小命,都不能任她躺在那裡受人指指點點。
於是,這就給了慕明月可趁之機,讓人找機會把樊儀琳衣裙上的那個小香包弄走了。
至於那個跟樊儀琳一樣倒黴的侍女,是她的暗線,除了樊儀琳知情,並沒有人知道——當時她壓根沒理,等那侍女被當做公主府的侍女處理之後,她才再設法把那侍女弄走,無聲無息的處理掉了。
可以這麼說,除了樊儀琳的嘴及姬昊的嘴,慕明月已把對自己不利的證據都順利的徹底銷燬。
而那種汙穢不潔的場面,雪柳一個姑娘家,第一時間自然未能進去,等她進去找證據的時候,只聞到屋子裡還有點未消褪的殘香,樊儀琳的蝴蝶佩幃和其它香包,皆不見。
沒有證據,樊儀琳的罪行便無法證實,真真是膈應人。
偏外面那些不知情的人,不知道樊儀琳的真面目,還幫著她說好話,覺得這姑娘多麼多麼的可憐,雪柳和杏雨能不氣嗎!
所幸樊儀琳也得到了懲罰,兩人略感安慰,共勉:“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樊儀琳也得到了報應。”
顧還卿在一旁聽她倆嘀咕了半天,便插話:“這就叫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主僕幾人相視一笑,都覺得往後沒有樊五小姐糾纏不休的生活分外的美好。
正在這當兒,姬十二一臉悒悒不樂的回來,垮著個臉,蔫頭耷腦的對顧還卿道:“慕聽濤打算招了,不過……”他一臉便秘的表情。
“不過什麼?他要招了不是好事嗎?”
姬十二非常的不高興,惡聲惡氣地道:“他要見你一面,只招給你聽!”
“……”顧還卿。
怪她咯!
姬十二有能耐,壞,壞的冒水兒,然,慕聽濤也不是盞省油的燈,老子招,但,老子即使要招,也要噁心你一把,給你添添堵。
他指名要見顧還卿,只招給顧還卿,否則,寧死不屈。
姬十二巴之不得他不招,不招,他便可以正大光明地放大白,咬掉慕聽濤的小弟弟,看他以後怎麼肖想卿卿——對情敵,姬十二力求趕盡殺絕,不叫春風吹又生。
但慕聽濤不給他機會,態度非常堅地表示,見著顧還卿,他什麼都招,不然,他拼著一死。
姬十二還真想一刀宰了他!省得他繼續噁心他,不過,慕聽濤還有用,暫時不能死。
這就是他臭著臉來找顧還卿的原因。
但是,顧還卿的態度令他非常滿意,她竟滿不在乎地說:“你告訴他,我不會見他,他也不要招了,他招的那些我壓根不稀罕,叫他早點自行了斷,省得汙了我的手。”
“你?”姬十二驚喜不定地看著她,又有些後怕地退了一步,問的格外小心:“你,你真的能狠下心?”之前,顧還卿每次都會對慕聽濤網開一面。
“我為什麼狠不下心?他擅長說些模稜兩可的話,慣於咬文嚼字在文字上做文章,招了跟沒招差不多,我又何必要浪費那個時間,聽他說些無用的費話。”
顧還卿聲線平淡,“他想我去見他,無非是藉著這個機會,再重提那些陳年舊事,企圖來打動我,可惜,我早已不是當年的我;他亦非當年的他!”
“親親你真英明!”姬十二猛地抱住她,“叭唧”在她臉上香了一口,快活無比地說:“我這就叫大白去咬他的老二,看他以後還怎麼拽!”
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同心之言,奇臭如蘭!世間事,莫過於人家夫妻一心,同心協力的兩個人,他們的力量足以斷金裂石,所說的話,如蘭花一樣芬芳。
姬十二此刻就覺得,顧還卿此刻所說的話,如天上的仙樂一樣好聽,叫他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