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一個侏儒(3 / 5)

家村,抱琴是知道的,也瞭解這段公案,遂同仇敵愾地跟著罵了幾句,便吩咐婆子送寶笙去廖夫人的院子。

她們都以為是顧還卿和淺淺在宮少陵面前告寶笙的狀,所以宮少陵才回來大發雷霆,實則不然,宮少陵看似溫柔爾雅好說話,但他最不能容忍背叛!

寶笙今日的行為就觸到了他的底限——他需要的是對自己完會忠誠的丫鬟,而非一個一會兒聽他孃的話,一會兒聽他爹的話,唯獨不聽他的話,有事情也不事先知會他的丫鬟。

比如今日,寶笙徹頭徹尾沒有告訴過他他娘要去找還卿,完全聽他爹孃的擺佈,既然如此,那他還留她作啥?再加上幾個丫鬟平日的張揚的作派,他也是看在眼裡,因此一起發作了。

且說廖夫人那邊同樣揪著心,不知宮少陵究竟和顧還卿談的怎麼樣了,是否能照著自己的意願辦妥。

誰知一直等到晚上,未能等來宮少陵,卻等來了眼睛都快哭腫的寶笙,非常愕然:“你這是……?”

等知道事情經過,便摒退下人,獨留寶笙,自己坐著發了半天呆,喃喃地道:“她既是得了銀子,便該封住口,雙方好聚好散才是,怎麼能最後散都散了,卻還要挑撥離間一把呢?”

“誰知道那個見錢眼開的錢串子怎麼回事?”寶笙不知悔改,猶氣憤而尖刻地道:“就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人,得了我們的錢財,還犯賤!”

“誰得了你們的錢財?”丫鬟打起門口的簾子,宮震儒大步入內,身上還穿著墨色繡金的滾毛披風,顯然才剛從外邊回來。

“老爺回來了!”

廖夫人忙迎了上去,寶笙也趕緊上去見禮。

宮震儒沒有理寶笙,解了外袍給廖氏,嘆了一口氣道:“夫人,你給人家的那幾萬兩銀子,人家以我們宮家的名義全捐給了牛家村。牛家村的村民對我們宮家皆是感激不盡,感恩戴德,明兒他們的里正會帶著鄉民專程上我們府中拜謝。”

“……怎麼會這樣?”廖夫人一半訝異,一半悵然若失。

※※※※※※

食來運轉酒樓重新開張,酒樓名沒換,其它一切照舊,連說書的羅先生和唱曲的梁生都在,只是不再與聶家合夥——聽說兩個合夥人觀念不合,大吵了一架,索性拆夥。

不過宮家未免百姓說自己不厚道,不僅付銀子買下了另一半酒樓,且捐了一大筆銀子給牛家村修路,為自己博了一個大善人的名聲。

這倒罷了,宮少陵因心裡有著氣,決定重新選扯再開一家,酒樓不但要比原來的大,並且還會新增一些別的專案進去。

解決完酒樓的財產糾紛後,顧還卿成了名副其實的閒人,打算一心一意的練功,把自己的身世搞清楚。

她之所以這麼熱衷於練功,除了為自己的身世,其實還有一件事她沒說——她覺得,隨著練功的深入,她那喜歡在夜晚莫明其妙消失的力氣,漸漸的回來了!

縱然未全部回來,但有個六七成的樣子,如果再繼續練下去,說不定能全部回來。

足夠令她欣喜若狂了!想到穿越至如今,她一直小心謹慎地掩藏著這件事,唯恐被人發現端倪,過得不知有多辛苦。

便連聶淺歌和淺淺,她都從未告訴過,並非不信任他們,只是不想多個人擔心。

以前姬十二曾懷疑她晚上特別不中用,格外的好控制,她沒解釋,他也沒有追問。主要是顧還卿在刑部大牢殺人的那一晚與白天無異,給人的印像過於深刻,誰也沒聯想到那上面去。

聶淺歌見她練功心切,心情是格外和複雜,可還是全力配合,每次都儘可能的陪在她身邊。

但是,這天顧還卿練完功後,腦子裡除了浮現初一入慕府成了慕還卿後,她的奶孃每晚都會教她盤腿在床上練功以外,再也未看到其它的畫面。而且很奇怪,初一練功的資勢竟與她現在一模一樣,連手心都是同樣朝上。

她努力的想再回憶其它的畫面,卻是徒勞。

她記起了這個奶孃——

慕還卿落水之後,慕尚書和慕聽濤覺得責任在於她的奶孃,便把那個女人遠遠的發賣了,初一的奶孃是後來安排的,姓闕,一直照料初一到慕明月出現,慕尚書惱羞成怒,把侍候假女兒的下人打的打賣的賣,都弄走了。

這位闕奶孃也被賣,賣去哪裡就不得而知了。

顧還卿隱隱覺得,這位闕奶孃只怕與初一的娘有關係,也就是那個紅衣女子。她腦子靈光一閃,跳下床便拿了紙筆,聶淺歌以為她看到了那紅衣女子與白衣男子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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