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八妙發現我之前,我急忙忙走回了自己那魯味居的三平米展臺,也顧不得以後的事情,只能躲一步,是一步。
最起碼,先讓我安靜一會兒再說。
在人民廣場,我們的展臺處,我遠遠看見,在那如煎餅車大小的展臺邊,我族弟張阿四已經在地放上鋪開了鍋臺和展板,還弄了“魯味居”三個字的紅底黑字大幅介紹畫,遠看著就特別醒目。
這一次,阿四可是給我露臉了。
因為第一天沒有什麼比賽,所以每個飯店的參賽隊都把重點放在了展臺經營上,大部分還都準備了試吃的菜品。
招攬市民試吃,是個很好的嚼頭,因為利用這種方式,可以為明日的比賽打好基礎,同時在群眾裡混個臉熟。
畢竟,明天的比賽,可是由群眾投票產生五強名次的。
今天,是打基礎的一天。
我回去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飯店展位上,門廳有些奚落,旁邊兩個展位卻相對要火爆的緊。
相互對比之下,我發現自己展臺主要的問題是沒有試吃品,而我主挑大樑的水荷居然不翼而飛了,完全不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
不解中,我拉起正在調火的阿四,問道:“別人都試吃,你你們怎麼不弄呢?水荷跑哪兒去了?”
“哎呀!她我可管不了!”阿四無奈搖了搖頭道:“生氣,走人了。”
“啥?”我愕然,旋即問道:“誰又惹到她了。”
“能是誰呢,人民群眾唄。”
說著話,阿四把水荷的“悲慘遭遇”都告訴了我們。
話說,水荷這一次參加展交賽,本也是信心滿滿的。
來之前,她特地和我們說過,認為展交塞第一日,主要是面對著普通大眾打口碑,因此推出的菜品不能太複雜,應該以好吃大眾的麵點為主。
而根據這個特色,第一天做菜的任務很自然的落在了趙水荷的肩上。
畢竟,老趙雖然會做菜,但他是個紅案廚子,又得參加開幕式,真要是製作起網羅大眾的小吃來,反而不如水荷這樣的淮陽菜白案廚娘,況且年輕人需要練,老趙也很自然的把頭一日做菜招攬名聲的事情,全部交給了水荷。
如此重任,真正是趙水荷想證明自己的機會,趙水荷心領神會,利用過去在淮陽兩祖殿的所學,特地準備了她認為最拿手的三道甜品小吃當招牌!
說話間,我弟弟阿四回身,指著他灶臺上的三口鍋道:“千層油糕,南瓜酥和八寶飯,都挺好的呀!可就是沒幾個人吃,您說怪不怪?”
阿四還告訴我說,這水荷丫頭的飯菜不光沒人吃,就連吃的人也是皺著眉頭,表示不怎麼的,更有好事兒的外店廚子說水荷做的不好吃,手藝太嫩了。
這話,說的可太損了,別說水荷不愛聽,就連我都想抽袖子打丫的,而接下來的事情,也就不難想象了。
趙水荷發揮了一如既往,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直接把還在火上的油糕往那多嘴驢的臉上扔去。(未完待續。。)
第七章:天地人和
千層油糕是蒸出來的,趙水荷卻把它當暗器扔出去。
那玩意,剛出籠屜,沒一百度也得有八十度,真煳在人家臉上,換誰誰都受不了。
一瞬間,美廚娘變母老虎了不說,還“咬”了那多嘴驢一口,直用油糕打的他小子哇亂叫,滿臉冒泡。
這種情況下,水荷立刻爆發了兇殘的本性,一直追著那個廚子打,從展交賽會場東邊追到西邊,又從西邊追到北邊,直到警察叔叔介入了,丫頭才饒了那頭驢的老命。
再之後,我們水荷便開始了一如既往的“振動模式”,不管警察如何問,丫頭只是嚎啕大哭加以應對,直搞到那個被打的廚子都跟著連連哄勸,人家也不罷休。
水荷的眼淚攻勢,我是深有體會的,不管啥事兒,也不管她有理沒理,只要一哭,那保證是驚天動地,死人都能被哭活,活人都能被哭死。
這樣以來,她倒是痛快了,不過我魯味居的壞名聲也傳出去了,現在展交賽所有擺設櫃檯都知道魯味居有一個暴力至極的女廚娘,打人還要鬧騰,不死不休的那種。
如此這般,來我們展臺的人自然就少之又少,趙水荷感覺沒意思,就跑一邊開小差去了。
……聽完阿四的話,我沉默了片刻,隨後道:“無組織,無紀律,你去把她給我找回來,這兒我和你趙哥先盯著。”
聽完我說的話,趙海鵬點了點頭,隨後跟我坐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