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他用酒精棉消毒,一針下去,正中那個蝴蝶放射處的核心。
略微推送後,趙海鵬將針拔出,徹底關閉熒光燈。
大概半分鐘之後,老爺子胸口那個會發光的圖案漸漸消退了,直至完全消失。
“沒了!”徽嗣杺高興的握著何芝白的手道:“沒了,我父親有救了!”
從新開啟日光燈,我們互相對視著,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輕鬆的笑。
趙海鵬更是一臉舒展的對徽嗣杺說:“鉤毛耳在人身體裡生長,本身就不合適,現在又沒了蛆蟲提供養料,很快就會分解排出體外,讓護士給老爺子輸葡萄糖補充體力吧,再觀察一個種頭,然後透析血液,應該就能恢復。”
說著話,神色疲憊的趙海鵬往門口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知道,這個看似簡單的“注射”其實耗費了他太多的精力,也讓他承受了不小的壓力。
但好在……一切順利的很。
趙轉身之後,我也立刻沖水荷道:“咱們也出去吧,讓老爺子好好休息。”
隨後,大家都退出了病房,只留下徽嗣杺一個人,主持醫護的善後工作。
剛一出來,何芝白便問趙海鵬道:“海鵬,別怪大姐多嘴,我問你一下,你知道這徽老爺的鉤毛耳,是誰種下的麼?”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趙海鵬特意看了我一眼。
可能是想起了我之前不要過分介入徽家紛爭的囑咐,因此他只是把我們與芝白大姐帶到一個少人的地方,特地小聲道:“具體誰我看不出來,也不敢興趣,但是剛才在檢查老爺身體時,我看見他胸口長‘蝴蝶’的地方,有一個似乎是針眼留下的下疤痕。”
“蛆卵,是用注射器打進去的?”何芝白恍然道。
趙海鵬點頭道:“觸注射劑,還能打在人要害部位的,恐怕是需要專業知識的,照著這個和五嶺殿背景的方向查,應該沒問題。”
趙海鵬沒有說的很明白,但是以何芝白的覺悟應該,也能聽懂了,隨後她說等老爺子病情穩定後,徽二小姐會親自過來給我們了結“合同”的問題,讓我們跟著她等一會兒。
趙海鵬點頭,隨後又補充道:“老爺子身體挺好,應該過個把個鐘頭,便能恢復意識。”
我點了點頭,其實對這些事並不關心,我現在想的僅僅是把那些徽嗣杺許諾給我們的錢拿回來,然後和徽家的爾虞我詐,徹底脫離聯絡。
這期間,閒著沒事,我們便坐在專供病人家屬睡覺的看護房間中休息。
不得不說呀!這個魯北第一三甲醫院的護理環境真是好!僅僅是病人家屬住的地方,居然也裝修和五星級賓館一樣溫馨舒適,雖然只勉強夠得上標準間的佈置,可裡邊乾淨溫暖,似乎完全和滿是消毒水的醫院沾不上邊。
而且,房間裡邊還有免費的咖啡和熱水喝,更是顯得十分人性化。
這個,我可非常喜歡。
咱喜歡喝咖啡,又有免費的喝,那我自然當仁不讓,咕咚咕咚牛飲提神,沒幾分鐘便下肚了三五杯。
人這種東西,小便宜貪多了總是不好,喝咖啡多了,神雖然提起來了,但時間一長,便起有了副作用,開始想往廁所跑。
別人在誇誇而談,我卻在忙著上廁所,這畫面也真是丟人,趙水荷更是捂著嘴,罵了我一句:“活德癟色。”
這丫頭,欺負我不是揚州人呀!
癟色估計是癟三的意思,但活德是個啥,我不清楚,想來很可能也是說我丟人現眼一類的方言,咱一個大男人,臉皮該厚就得厚,因此不計較這些,還是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往廁所跑。
第五十二章:一個真兇
揹著趙水荷的奚落,我跑出過道,直奔廁所,期間路過徽老爺子的特護病房時,還忍不住往裡邊看了幾眼。
雖然不太懂,但隔著玻璃,我看著徽嗣杺緊盯心電儀器螢幕的表情,已經明顯上放鬆了許多。
看著她放鬆,我心境自然也輕鬆下來,來到廁所,開燈,灑水,洗手之餘,同時心裡還樂開花一般還盤算著,怎麼安排徽二小姐給我們的那十萬塊錢呢?好鋼必須的用在刀刃上,以更好的維持自己那店面。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一個意外的情況,卻打斷了我的思考。
我腦子中的刀靈竹詩……又開始“竊竊私語”了。
自那小東西自與我經歷了“時妖”與蔡記者腦袋裡頭僵的事情之後,讓我瞭解了它許多的“奇妙用途”。
我竊喜,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