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蠅的幼蟲。”
老趙說完這些,我們每個人再次看著那胸透照片中的東西時,全部不由自主的臉色微白。
這個在人體內“種木耳”的咒,再次讓我感覺到了五臟廟“食咒”的詭異,更讓我明白這些廚子……最好別招惹。
同時,我堅定了我的想法,這徽家的事情,不好過分摻和,保不齊我們站錯隊得罪了人,也被別人種這麼一個東西,那可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聽趙海鵬說完這些的徽嗣杺喜出望外,她不由的抓住趙海鵬的手道:“大哥哥,你知道的這麼清楚,有辦法救我爸爸的命吧!”
說話間,徽嗣杺的情緒激動。
老趙衝二小姐微笑道:“不急,要放在過去,三天之內必死,絕無生還的可能,不過現代社會科技這麼先進,治療這個就……小菜一碟了。”
說話間,趙海鵬又轉身吩咐何芝白道:“大姐能不能給我找一個注射器,一瓶氯化甲,再讓醫護準備點滴用的葡萄糖。”
何芝白點了下頭立刻去辦了。
吩咐完這些,我們都知道趙海鵬是有信心去除徽老爺子身體裡那木耳的,因此不由的都鬆了一口氣。
在這當間,我好奇心又起,便問趙海鵬道:“老趙,你是夫子殿的方丈,怎麼知道這麼多五嶺殿粵菜的門道啊?”
“這個……”趙海鵬被我這麼一問,突然有點支支吾吾,似乎被我說道了什麼痛處。
對此,趙水荷倒是大大咧咧道:“不知道了吧,以前魯南趙家風光的時候,和五嶺殿的一個雷姓家族走的很近,後來要不是雷仁……”
趙水荷的話,突然引起了趙海鵬巨大的反應,以至於老趙突然史無前例的開口,威脅趙水荷道:“水荷!你要再提那個名字,我就把你的嘴縫住!”
趙海鵬面色憤怒道!
第五十一章:不能提的名字
雷仁是誰,我不知道,但看著趙海鵬的臉,我感覺他恨透了那個傢伙。
恨到不願多聽見那名字一次。
趙海鵬的突然發恨,讓我們都始料未及,縱然大大咧咧的小水荷,也絕不敢再越過雷池一步。
那小丫頭自覺碰壁,便撅起嘴,跑到我身後躲起了“眼刀”。
因為一句話,我們頓時失去了討論的氣氛,在有點尷尬的面面相覷中,等待著何芝白的到來。
大概三分鐘之後,何芝白推著一輛醫用小推車,從外邊趕了回來。
那推車中有趙海鵬需要的一切東西,還額外多了一支應急的強心針與酒精棉。
趙海鵬看著這些,會心一笑道:“白大姐真是細心,連我疏漏的東西都拿來了。”
何芝白微微頷首,算是回應。
說著話,趙海鵬拿起注射器,用它吸取了些許氯化甲溶液後,先放在一邊,然後再次開啟老爺子的胸口衣物。
看著趙海鵬要給老爺子注射氯化甲的節奏,我有點愕然。
我雖然不是很厲害的“方丈”,但也明白氯化甲是很厲害的物質,突然注射大量進去,會導致心臟驟停,甚至猝死。
也因此,氯化甲是世界上最廣泛的,用於注射行刑的注射劑。
對此,我不無擔心道:“趙哥,這是要幹嘛?那東西會害死老爺子的。”
我說話的當間,趙已經再次拉滅了日光燈,又拿出那紫外線消毒劑,準備照射老爺子的胸口。
面對我的疑問他,搖頭道:“我只是用注射器給老爺子身體裡的蠅蛆打一點兒,這東西對鉀最敏感,打了就死,它死了,那麼壓迫老爺子臟器的真菌,也就死了。這樣注射處理,速度快,不用動刀,還恢復好。”
縱然趙海鵬的話有理,但我還是不太放心。
畢竟,趙不是專業的醫護人員,讓他幹這個風險太大。
因此,我撓頭道:“趙哥,兄弟我建議您還是讓護士們來吧?要不然扎錯了……挺麻煩的。”
我的話外音,所有人都聽出來了,可出乎意料的是,趙海鵬還是固執的搖了搖頭道:“不行,這是咱們五臟廟裡的齷齪事兒,讓外人知道了……會給祖師爺抹黑的。”
趙說完話,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任我怎麼勸,這趙海鵬骨子裡還是一個固執的“江湖人”,太難改變了。
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就不好再阻止什麼。
安靜中,大家便睜睜的看著老趙再次把那隻隱藏在徽老爺子胸口的蝴蝶用紫外燈照出來。
對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