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抬起來,掩蓋不住臉上的憂傷。
宋徽宗道:“你看吧,朕就說了,李小姐你定然是內心裡面有事,要不然不會這個樣子的。你快說,你到底有什麼心事。”
李清照猶豫片刻,還是說不出口。
宋徽宗道:“怎麼,李小姐你與朕這般生分了?朕可拿你當作知己的。你有什麼事情,朕還不能幫你辦嗎?”
李清照心裡急道:“皇上表面上說的這麼慷慨,怎麼就是猜測不中清照的意圖?清照一直在與皇上說什麼?皇上難道不知道嗎?”
趙母心裡想道:“皇上就是說不到點子上來,算了,還是由老身來說吧。讓老身直言,大不了得罪皇上,這個罪名老身來背,只要能夠讓我的兒子們回來。”
宋徽宗著急,在原地轉了半圈,隨即又轉回身子來,看著李小姐,與她苦口道:“李小姐,你這是瞧不起朕嗎?你心裡有什麼事情,就不能夠與朕說上一說嗎?”
趙母搶話道:“皇上,清照她確實有心事,和老身一樣,我們都擔心。”
宋徽宗道:“擔心什麼?”
趙母道:“我們都擔心,這個,擔心明誠他們兄弟三個人不能夠回來。”
宋徽宗這才明白過來,伸手捂著自己的腦子,自語道:“哦,原來如此。朕說呢,你們怎麼個個愁眉苦臉。這是怎麼回事。嗨,我怎麼給忘記了。”
轉過身來,宋徽宗與趙母道:“可是,伯母,這件事情朕說了不算的。”
趙母心裡想著,反正自己話已經說到這裡了,再多說一些也是無妨。因此便說道:“皇上是一國之君。皇上下令,誰人敢不從?怎麼就說了不算?”
宋徽宗道:“這個,哎呀。你沒當過皇帝,你當然不知道了。朕跟你說啊,那些個什麼言官史官的,他們對朕虎視眈眈。朕又哪裡能夠做的了主?朕一做什麼,他們就對朕這個那個的。指指點點,後來就會有人寫什麼朕沒有君王之度,胡亂行事等等,哎呀。這個真的太麻煩了。朕一個人說了不算的。”
趙母低頭,自己本以為自己有理,卻沒成想讓皇上說得自己啞口無言<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宋徽宗又看看李小姐。與她直言道:“李小姐,你知道的。朕不能幫你,你可別怪我啊。等到他們大臣都查出來結果了,朕立馬放人,怎麼樣?”
李清照聽聞皇上這樣的話,內心急道:“一國之君不知道自己辦事,只想著讓大臣們去辦,這又怎麼能行?相公他不被冤枉了才怪。”
宋徽宗道:“李小姐,你倒是說句話啊,你到底是個什麼意見?”
李清照無奈道:“沒意見。”
可是宋徽宗聽李小姐這話,怎麼滿含不滿之情,更是不願意了,與李小姐直言道:“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李小姐何故如此說話?你再這樣說話,朕可真的就要生氣了。”
李清照心裡又急又氣,只好暗暗苦笑道:“你讓我怎麼辦?”
趙母道:“我們都知道聖上有著諸多顧慮,因此我們也不敢強求了,皇上有著自己的打算,那就聽皇上的。”
李清照大膽道:“不,皇上承認自己是一國之君嗎?”
宋徽宗道:“這個,朕當然承認了,怎麼了?”
李清照道:“皇上既然承認自己是一國之君,那還怕他們做什麼?他們又是什麼人,哪裡能夠左右皇上的意思?”
宋徽宗急道:“朕怎麼就與你說不明白呢?朕有朕的顧慮。”
李清照又問道:“敢問皇上,相公算是什麼樣的人物?”
宋徽宗道:“明誠是一個好人吶,腹有詩書,而且行為舉止得體,對古文頗有心得。朕很喜歡吶!”
李清照道:“既然皇上喜歡,怎麼還懷疑相公?”
宋徽宗道:“你這是質疑我嗎?”
李清照一瞧皇上要生氣了,慌忙將頭低下來,內心又是害怕,忙說道:“清照不敢。”
宋徽宗道:“什麼不敢,你這分明就是質疑我嘛!哎呀算了,朕拿你當作知己,也就不為難你了。你抬起頭來。”
李清照心裡害怕起來,雖然方才自己膽子稍稍大了一點,現在卻又成了這個害怕樣子。
宋徽宗道:“你抬起頭來。”
李清照慢慢將頭抬起來,正與皇上相對,已經沒有了方才那個質疑模樣。
宋徽宗道:“這個,你……你說得也對,朕都成了一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