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笑了,笑意中帶著不屑,“反正我也是將死之人,還說這些有意義麼?不如你們開個會研究一下該給我再多加幾個罪名,然後在我死後,該如何處置我的屍體反而有意義的多。”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在座之人不乏聰明機智之輩,今天的這出戏,猶如晦澀難懂的西方歌劇,他們沒有看懂十分,最起碼也瞧明白了七分左右,他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心中重重地嘆了口氣,‘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只是其中最富戲劇的一幕是,對太子進行暗算的人竟然會是他曾經最愛的女人。
與此同時,他的一番話也令與會的一部分人不禁生起了兔死狐悲的感慨~!
“是不是連你也認為我夥同R國人謀害你的丈夫?”似乎他這話是對蘇清怡說的,又似乎是他的呢喃聲:“為什麼連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我?”
靖皓嘴角極其苦澀,而他的心也更痛!他在也沒有看他們一眼,包括那名曾經在他眼中如落凡精靈般存在女人。
靖皓沒有等待她的回答,只是對著何欣蘭道:“你昨晚就已知道魁首出事了?”
何欣蘭沒敢與他對視,垂首躇躊地點了下頭。
“那你現在是否想著該不該再給我補一刀呢,讓我去的更痛快的同時也好向你的主子邀功!”靖皓附在她的耳邊輕蔑地說道。
“我知道這一切是瞞不過太子的!但我真的沒想過再對你下手,哀莫大於心死,她的兩槍已經足夠了!不是麼?”
何欣蘭身軀顫抖了一下,望著靖皓雖已被步條勒住但不斷噴湧暗紅鮮血的腹部,以微不可聞的聲音喃喃道:“況且,以你如今的傷勢,傷口雖非致命,可血也流的夠多了,補不補這一刀已經都是迴天無力了!你說我還有必要再做一回惡人麼?”
方才不管何欣蘭有無險惡用心,靖皓沒有禁止她的攙扶,只因心如死灰的他已經無所謂她在暗算自己一次~!可事實上,她一近身,他就發現了她袖子裡暗藏的那把匕首。
“謝謝你的手下留情,我現在才發現你其實也是個好女人,我有點後悔昨晚拒絕與你共赴巫山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