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先生很有骨氣,既然如此,那就再嘗試幾遍我們雲天會的招待吧!”劉威有些褶皺的臉泛起陰狠狠的笑意,“帶下去,請渡邊先生再嚐嚐昨晚還沒用盡的盛宴。”
渡邊一聽‘盛宴’兩字,臉上的肉抽搐著,黑瞳驚孔的急劇收縮,旋即發出一聲悽慘的討饒聲,“不!劉先生,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我什麼都招了。”
“說吧!是誰?”劉威問道。
“是他,雲翔集團的喬治?林。”渡邊忽地抬手指向靖皓,大叫道。
與會人員又是一片譁然,全都看向靖皓,看他有沒有什麼話說。
靖皓臉色蒼白的已無人色,可他還是微笑著看著這一幕精彩好戲~!
“喬治與你們M國山口組是如何合謀的。”
“不,劉先生,你錯了,憑他還不夠資格與我們M國山口組談判,山口組也不清楚這件事,而他只是與中田先生策劃了這一事件罷了。”
“噢!本來我就奇怪山口組怎麼會這麼無知的參與到這件事情中呢?他們難道不怕我們雲天會的報復麼?原來如此,那他與中田浩二策劃了什麼陰謀呢?”
“他說,一年多前,尚會長搶走了他的愛人,所以這次回來他想報復,只是他不方便下手,所以他肯求我的上司中田先生能幫他。他還說,如果能幹掉尚會長,那將有能力控制整個雲天會以及雲翔集團!……”
“嗯,那他給了中田什麼豐厚條件,讓中田不惜揹著山口組,這麼義無反顧地出手幫他呢?”
“是的,喬治?林報給中田的條件很優厚。他說,只要暗殺成功,等他控制了整個雲天會,他將依約對M國山口組施壓,暗中捧中田為洛杉磯堂口的負責人,至於如何操作那我就不清楚了,與此同時,他會將洛杉磯的部分地盤和黑道業務轉交給中田,另加雲翔集團每年5%的乾股分紅。”
“……”
“……”
一大堆問話後,劉威揮了揮手,“給他一個痛快吧!”
渡邊再也沒有掙扎,被人押了出去,然後甲板上傳來了一聲沉悶的槍響~!
“喬治,不,還是叫你太子吧!M國黑道第一青年高手,雲天會的戰神級人物,多麼威赫的綽號!可看看你乾的這些人神共憤的事,與R國人合謀算計,篡位謀權,置兄弟手足於不顧,出賣雲天會辛苦打下的江山。”
劉威對著靖皓蔑笑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靖皓環顧著會議室內沉默的所有人,他淡淡道:“三年多來,我太子做事獨來獨往,在暗中為雲天會在M國開疆闢土之時,我為自己惹下多少強大的仇敵,山口組、愛爾蘭黑幫、墨西哥黑幫、葡萄牙人、西班牙人等,甚至還有M國黑手黨家族,而其中……我與R國人血戰最兇,結怨也最深!為什麼?”
“也許你們都不知道,因為,我父親就是死在山口組的手裡!你說我與R國人合謀,我對得起我父親在天之靈麼?呵呵!如果反過來邏輯推理一下的話,我為何要與中田合謀,我單槍匹馬,雲天會有誰能擋得住我麼?沒有他R國人,我同樣可以將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可是,你看現在,有人拽出一個所謂的兇手,說我指使殺了魁首,要控制雲天會,出賣大家的利益。可自昨晚魁首出事以來,我發動什麼人手去搞陰謀奪地盤了麼?你們捫心自問,太子有否收買過你們?”
靖皓一口氣說完,捂著腹部咳嗽了好多聲,嘴角瞬間湧出幾縷鮮血。
此時,神情絕決的蘇清怡聽完後,動人的身軀顫抖了下,下意勢想用衣袖給他擦血,可她隨即痛苦地想到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伸出去的手猛地垂了下去。
倒是一直攙扶著他的何欣蘭掏出了紙巾幫他擦去臉上和嘴角的汙血,但卻越擦血流的越多。
“別拿你以前的功績博同情,最起碼我們剛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真實實的,而你怎樣能證明你是清白的呢?”劉威的說詞倒有些黔驢技窮的狡辯意味,不過臉上卻是義正嚴詞,一副不恥靖皓為人的神情。
“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現在還有時間去搜集證據來證明我的清白麼?如果你們有興趣研究一下這些照片的話,你們看看上面有多少是合成照!我太子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我不一定對得起天地,但我對得起尚家,對得起雲天會,對得起雲翔集團,我喬治問心無愧。”
其實,靖皓很明白,他們要的只是一個藉口而已,否則以這麼幼稚的栽贓陷害,難道他們還真當天下人都是白痴麼?
靖皓無力地揮著手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