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從腕子上褪下金鐲子遞給*,*哪裡敢要,忙磕頭,夏瓊裳塞給他道:“你莫怕,我不難為你,只問一句話,府裡今兒誰來過?”
*琢磨這事兒應該能說,便道:“聽見看門的說,慶福堂的大公子來過。”
夏瓊裳道:“知道了,你回去吧,叫大爺別惦記我這兒,好好在家待上些日子也好。”
*走了之後,身後的婆子近前道:“姑娘這是何苦,太太臨終前囑咐姑娘尋個妥當的人家嫁了就是,姑娘偏聽信周勇之言,拋了清白名節進了煙雨樓,想那周勇不定是在冀州府受了餘家擠兌,懷恨在心,不知怎麼尋到姑娘,攛掇姑娘報仇,老奴說句不中聽的話,若不是咱家老爺先圖謀餘家的買賣,又何至於此,俗話說,冤冤相報何時了,不若丟開手,跟著少東家也可,尋個良人嫁了過日子也可,總是個結果,何必總想著報仇呢。”
奶孃的話剛落,周勇就走了進來,夏瓊裳道:“我這會兒口渴,奶孃幫我倒一盞茶來吧。”
奶孃欲言又止,終嘆了口氣,出去端茶去了,周勇忙上前道:“姑娘可別聽信這婆子之言,她是想著過她的安穩日子呢,哪管姑娘的大仇,有道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若姑娘只圖著安穩度日,還算人嗎。”
夏瓊裳看著他道:“你說的輕鬆,胡宗華哪兒擰得過他爹呢。”
周通嘿嘿一笑道:“這就要看姑娘的本事了,俗話說的好,娶了媳婦兒忘了娘,娘都忘了,又何況爹呢,只姑娘下心思哄哄大爺,什麼事不應。”
夏瓊裳道:“我哄哄他倒不妨,只餘鳳娣既告知了胡家大老爺,自然摸清了我的底細,早生防備之心,況她身後有小王爺撐著,胡宗華如何敢得罪天潢貴胄。”
周勇道:“這卻也不難,小的倒有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