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 / 4)

小說:二姑娘 作者:打死也不說

妨。”

許長慶手裡的銀子險些掉地上,心說,就知道這銀子沒有白給的,有心把金銀退出來,可真捨不得,這可是真金白銀啊,有了這些梯己,別說在梨香樓裡快活了,就算置個外宅都夠了,也省的老在家受那婆娘的氣。

這麼想著,一咬牙:“大公子想問什麼?”

鳳娣道:“聞聽許班頭跟咱們府衙大人沾著親,可是嗎?”

許長慶道:“這倒不假,府衙大人的夫人跟我家裡的婆娘沾著些遠親,算起來也是八竿子打不著,可府衙大人仁厚,平日裡裡外外的沒少照顧小的,小的也得了造化,能常去府衙裡走動走動。”

鳳娣道:“那許班頭可知我爹當初進府給邱小姐瞧病的事兒?”

許長慶聽了心了一咯噔,想餘家招來這麼大的禍事,還不是餘慶來一副藥方引起來的嗎,老爺之所以讓餘慶來過府瞧病,就是看中了有慶福堂在,餘慶來不可能說出去,可餘慶來這人生意場上滾了這麼多年,眼面前的事兒硬是沒瞧明白,不知道小姐跟他說了什麼,硬是陽奉陰違的逆了大人,做出這樣的禍事也屬活該。

如今小姐可都遠遠送到郊外的莊子上去了,府衙大人能不恨餘慶來嗎,再加上延壽堂的夏守財在後頭一個勁兒使壞,封了慶福堂算什麼,搞垮餘家才能解恨。

只這些事兒要是跟這位大公子說了,邱大人知道還不得活剝了他的皮啊,不過自己不說,這懷裡的金子豈不飛了,著實捨不得,卻眼珠一轉得了個主意,自己不說就是了,讓餘家人自己看了,不就什麼都明白了嗎,也怪不到自己頭上。

想到此,嘿嘿一樂道:“不瞞大公子,這件事小的真不知,不過前兩日,我們小姐得了過人的病,大人讓老媽子跟著送城外莊子上修養去了。”

鳳娣目光一閃,站起來道:“如此,多謝許班頭了,年下事忙,就不多留許班頭了,忠叔,送許班頭。”

許班頭忙道:“不用送,不用送,我自己出去就成,這一回生兩回熟,以後不定還要來麻煩大公子。”

餘忠送了許長慶出去回來道:“大公子,這許長慶可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你別看他這會兒說的好,不定臉一變就咬咱們一口,可得小心著點兒。”

鳳娣哼了一聲:“咱們又不是他主子,便他是白眼狼怕他作甚,這種人有奶就是娘,哪知道什麼忠心,今兒不是把他主子賣了嗎。”

餘忠道:“這話怎麼說?”

鳳娣道:“先不說這些,倒要問忠叔一事。”餘忠道:“你是想問老爺給邱府小姐瞧病的事兒?”說著嘆了口氣:“這事兒也真蹊蹺,那天是餘安跟著去的,去的時候才談成了一筆大買賣,老爺心裡歡喜,還交代說晚上給夥計們添個肉菜,去了有一個時辰才回來,回來瞧著臉色就不大對,從鋪子回來就悶在書房,落晚兒連東正院都沒去,轉過天而尋個由頭把餘安開發了,賬房裡發的遣散銀子,老爺交代下給了二十兩,把底下那些小廝饞的不行,恨不能自己給老爺開發了,也能得這麼一筆橫財,不想銀子有了,可沒命花,十天後,給人發現溺死在護城河裡,都知在水裡泡幾天了,身子都發的都不成樣兒了,衙門判了個失足落水,因餘安是外鄉人,從小就死了爹孃,親戚也不知都有誰,老爺讓人抬回來,舍了口棺材,尋了個清淨地兒埋了,沒多少日子,張三一狀子告到府衙,說咱們慶福堂的藥害了他孃的命,不容咱們分辨,封了鋪子,老爺一氣一急這才……”說著,拭了拭眼角。

鳳娣道:“忠叔別傷心,俗話說的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過去眼前,我定給爹報仇。”

“二姑娘……”忠叔哽咽的一聲:“二姑娘這句話說出來,老奴心裡就放心了。”鳳娣道:“咱們且不說這些,我這兩天心裡就疑,便張三娘死了,也該尋瞧病開方子的郎中,怎麼尋到我慶福堂來了。”

餘忠道:“那張三是咱們冀州府裡有名兒的潑皮,最是不孝,家裡那個瞎眼的老孃,平常吃喝都指望著左鄰右舍接濟,才沒餓死,就這樣,張三吃醉了酒回去,說打一頓就打一頓,您說,這樣的人能給他娘瞧病嗎,豈不笑話,偏那日,他不知從哪兒尋了個方子,來鋪子裡抓藥,上門來就是主顧,夥計不疑有他,抓給了他,他回去給他娘吃了,他娘就一命歸西,他一口咬定慶福堂賣了毒藥給他,按說這沒憑沒據的,府衙總該尋根問底的審問審問,卻不由分說封了咱家的鋪子,我琢磨,不定是老爺先頭得罪了府衙邱大人,這是做下的套兒要害咱們餘家呢,可我前後想了這兩個月,就只有老爺給府衙小姐瞧病的事兒,這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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