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在那說著對白,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然睡了過去,突然臉上被一滴東西落在上面,涼涼的,一驚,張開了眼睛,猛的發現不只是臉上,整個房間有變得奇異的寒冷,不時會有冷風吹過,下意識的掃視四周,窗簾竟然在無風自動,帶著布所發出特有的聲音,“嗖嗖”的響,小心的下了床,走到窗簾邊,伸手猛的拉起窗簾,原來窗子是開啟的,順手關上窗子,就在轉身的那一刻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沒有開過窗戶,窗戶怎麼會自己開啟了呢?明明清楚的記得自己上床之前已經檢查過窗戶,並沒有任何窗戶是開啟的,想到這,又轉了回去,又一次拉開窗簾,看了看那奇怪的窗戶,就是這一看,竟然嚇的我,尖叫了起來,那剛剛被我關上的窗戶又已經被開啟了,風從外面吹進來,窗簾也隨著飄舞了起來,這樣的情形我還是第一次遇到,直覺告訴我這屋子裡,一定有東西,若是從前早先出手為強,只是現在沒有任何外力的幫助,自己才意識到自己的無助,只好再一次關上窗戶,拉嚴了窗簾,坐到床邊,像個等死的人一樣等待下一步將要發生的事情,果然還沒等我的坐穩當,窗簾又飄了起來,我知道窗戶又已經被打來了,站了起來,走到窗邊,手伸向了窗簾,每一次將窗簾拉起的時候都是一次接受心理考驗的時刻,這一次窗簾被拉起來的速度明顯的慢了許多,手也在不經意件顫抖,窗簾的一角已經被拉了起來,拉窗簾的動作像被慢放了一樣,至多不超過幾秒鐘的動作,感覺像過了好幾個小時,終於鼓起勇氣,猛一拉,隨著窗簾被拉起,同時也傳出了一聲尖銳的叫聲,因為我已然看見就在離我不到半米的窗戶上,一張清晰的臉,映在上面,那是一張女人的臉,一張蒼白而沒有表情的臉。我顧不上關窗戶連連後退了幾步,腿碰到床上而使我站不穩的跌坐了下來,窗簾又垂了下來,仍然隨風輕輕的飄起落下再飄起,我不知道接下來我該做點什麼?然而那東西似乎看出了我的恐懼,竟然緊逼了上來,我之所以那麼講,是因為就在我坐在窗上沒多久,房間裡微弱的燈光和那一片雪花點的電同一時間全部熄滅。在一片黑暗當中,我獨自感受著冰冷的氣流和特殊的氣壓,頭腦在空白了一秒鐘以後,馬上意識到應該先離開這,於是站起來,摸索著向門口走去,我靠著牆壁不斷的摸索想找出門的位置,就在摸了幾下以後,我伸出去的手,竟然僵在了半空中,指尖明顯感覺到摸到了什麼東西,那東西極其寒冷,並且我的判斷告訴我那是——一雙手,一雙冰冷的人手,我轉身想跑,脖子上已經被那雙手撈撈的掐住,並且沒有因為我已經停止不動而放鬆,反而在一點一點的收縮。沒一會我已經被掐的喘不過起來,我拼命的開始反抗,可是無論怎麼抓打,都不能碰到它的身體,反到是脖子上的手已經大力到,開始掐的我流出了眼淚。我全身無力的倒在了床上,意識開始模糊,已經很多次面臨這樣的事情,但這一次,卻是在我喪失所有能力的時候,更覺得絕望之極,人在彌留之際,頭腦中會出現很多人,在短短的幾分鐘,甚至幾秒中裡面會有一些人的影象或事情出現,從前我只是聽過,但卻從未有過,但是這一次,我卻真實的看見很多人的臉,有嘮叨的老媽、老爸、由米、高嵩、杜可,甚至是真一,真一的臉最清楚,仍然掛著那種嘲笑的表情,又像是在嘲笑我這麼不爭氣的將被一隻“鬼”幹掉。
可真一不會知道,這次我遇到的鬼實在不普通,因為任我怎樣念“往生咒”都沒有任何效果,真一的臉越來越大,他嘲笑我的聲音也彷彿就在耳邊。
“沒用的傢伙,沒想到你這麼容易就死掉?”
“真是白白耽誤我的工夫,枉我還以為你是個可以教的材料。蠢貨。”
“沒有那樣的本事,就不要管閒事,好好呆在家裡不是可以保全一條命。”
“說你蠢,你還真是蠢,丟臉。”
真一的話越來越清晰的在腦袋裡浮現,只覺得在這樣的時候還不可抑制的想發脾氣,隨著真一的臉和他講的話越來越清晰,我的氣憤也越來越不能抑制,真想猛的追上去狠狠的打他一掌,有這樣的想法,只覺得手心越來越熱,漸漸的已經到達灼痛的程度,迷迷糊糊中我真的一狠狠的使出全部力氣擊了出去,恍惚裡聽見一個女人飄渺的嘶喊聲在周圍慢慢消失,我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摸了摸僵硬的脖子,一種真實的感覺肯定了我昨天所遇到的並非是幻覺,低頭又看了看自己手心,猛的想起“掌心咒”這個詞,這應該就是我得到的又一種能力——掌心咒。嘴笑微微的上揚,露出了一個同樣邪邪的笑容,為了大難不死,也為了從此鬼神不親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