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談判過程有些曲折,徐真真已經不太想去回想了。
比較慶幸的是結果還是好的。
徐真真約了汪素貞今天吃飯星巴克裝逼直落,當然,她不敢通宵,她怕卓亦自己提著她回去,怎麼著她也掛著卓太太的名號啊。
唉,做人累,做有錢人更累,做有錢人的太太最累!
徐真真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文藝小裝逼喜歡到咖啡廳裡面談人生談理想就算了,就連汪素貞一文藝就只會問候你家戶口本的女屌絲都喜歡來咖啡廳這裡談生活談生存。
想了很久,最後她唯一能想到的答案就是汪素貞這貨實在是太會裝了,明明床前明月光的後一句只會接床下鞋兩雙的人卻非要碰杯咖啡坐視窗讓人覺得此人很小清新。
相比咖啡廳,她寧願在烤肉店裡面聽著那烤肉“滋滋滋”的配樂坐著也不太想喝一杯可以買好幾塊扣肉的咖啡坐著。畢竟她們也只會談生活和談生存而已,人生和理想這麼崇高的問題,畫風不太對。
可是沒辦法,徐真真武力值比不過汪素貞,所以每次都只能來星爸爸夾緊大腿裝作很文藝的樣子。
這一次也不例外,她剛一推開玻璃門就看到汪素貞捧著那星爸爸標記明顯的杯子坐在窗邊,側頭看著窗外,不知道是在想著買了一塊二的西瓜好還是一塊五的西瓜好的問題還是在想搭地鐵或者坐公交車的上班方式。
徐真真有些許的近視,還別說,這麼遠遠的看著,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死黨還是有人模狗樣的時候,不說話的時候還是挺像文藝小清新的。
當然,這只是在不說話的情況下。
“#%&¥,徐真真你是從火星趕回來還是從月球趕回來,約了下午三點你三點半才來,難道你不知道浪費別人的時間就是謀財害命嗎?”
徐真真一坐下汪素貞就對著她噴火了,今天a市的氣溫熱得跟蒸爐一樣,徐真真一邊喝著水一邊抹著頭上的汗水還要一邊開口回她:“說得好像你沒有謀殺過我一樣。”
汪素貞嘴角一翹,高冷而笑:“呵,好歹我每次給你留個全屍,你卻連跟骨頭都不放過。”
“你又不是無窮雞翅。”
“徐真真!”
大庭廣眾之下,徐真真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跟有狂躁症的人計較了,現在高溫易火,又喝了口水連忙討好地解釋道:“好了好了,我錯了,這不是公交車半路熄火嗎?!”
(公交車:“怪我咯!”)
汪素貞不想跟她貧,今天高溫易怒,她怕自己忍不住殺人滅口,兩個人認識的時間熬過了三年的美國經濟蕭條時期,還能熬過八年抗抗日戰爭,連十年文革都能順便翻個篇兒了。
這人老遲到又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瞪了徐真真一眼,汪素貞轉移了話題:“找到工作沒?”
徐真真招了招手,實在受不了對侍者招了招手:“麻煩來杯檸檬水。”
“對不起小姐,我們這裡沒有檸檬水。”
汪素貞沒想到自己剛才不就是扭頭看了看外面那車子漂移的技術嘛,結果一回神就聽到徐真真這話,見徐真真還想開口,連忙出口:“給她來杯巧克力星冰飲就好了。”
徐真真還想說些什麼,汪素貞已經警告地瞪了她一眼,她只能放棄自己作為顧客的上帝地位,點了點頭。
腳下被人狠狠踢了一腳,徐真真疼得眼淚直晃:“你是不是傻的!尖跟兒還往我小腿肉上踢!”汪素貞這個小婊砸,一天不玩暴力就覺得自己賤賤噠!
汪素貞賠笑:“這不是沒掌握好方向嘛!”
翻白眼:“行了行了,快說什麼芝麻豆兒大的事情約我出來,難道不知道我很忙的嗎?”
汪素貞嘴角抽了抽,有些無語:“我怎麼不知道剛失業的徐小姐這麼忙。”
“哼。”徐真真哼了哼鼻子:“我剛找了份新工作。”
汪素貞動了動身子,沒想到這丫動作這麼迅速,不免有些好奇:“什麼工作?!待遇怎麼樣?!”
這時候剛點的巧克力星冰飲剛好送上來,徐真真捏著吸管喝了幾口,才懶洋洋地開口:“也沒什麼,就是錢多事少離家近,隨隨便便就月入過萬而已。”
“你該不會是支援東莞的黃色事業了吧?!”
徐真真怒:“滾!我就是在小區擺了個碗!”
汪素貞:“……”
這人一天不裝逼就騷得慌。
沉默半響之後徐真真耐不住開口:“你快說你幾十個電話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