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猶豫了一下,嘟囔著道“就怕,就怕姓鮑的不肯幫忙!”
“你直接跟他說,我已經知道他是鉅鹿澤的臥底了。但是暫時還不想抓他!”魏徵倒是乾脆,直接給出瞭解決辦法。“然後告訴他是我讓你送信給張大王,如果你不去,就連你帶他一塊抓!”
真個是文人耍起橫來,即便是流氓也要怕三分。湯祖望被嚇得又是一哆嗦,抬起頭,滿臉都是哀求之色。搖尾乞憐的半天,卻沒得到任何回應。他知道這已經是魏徵的底限了,如果自己再不知道好歹的話,恐怕會被立刻交給郡守衙門嚴加審問。屆時證據確鑿,罪無可恕,自己死了不算,老婆、孩子都要受到牽連。
想到這些,他把心一橫,大聲說道:“卑職做錯了事,的確該有所交代。能死在賊寇之手而不是被郡守大人下令砍頭示眾,也算沒辱沒祖宗。此去別無牽掛,若是回不來,還請魏大人念在屬下算得上是一名廉吏的份上,給屬下的妻兒老小一些撫卹。大人如能答應,小的下輩子結草銜環,也會報答大人的恩德!”
“什麼死啊,活啊的,下輩子到底如何,誰又說得清楚!”魏徵笑了笑,低聲數落。“你啊,該膽大時不大,該膽小時不小。坐下,我慢慢說給你聽,你只要照著做了,我保你活著回來,說不定還能得到張金稱的一大筆賞賜!”
“請大人明示!”湯祖望壓根兒不信魏徵的話,卻認命地坐在胡凳上,恭候對方的指點。
“這封信,不是什麼戰書!”魏徵敲了敲火漆封好的信皮,笑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