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部分(1 / 4)

那瓷瓶裡裝的是誰的鬼魂,何以黎叔和鬼娃娃它們都會如此的在乎?

當此情形,我也無暇再問黎叔,只待過了這一劫以後在刨根問底吧,想到這兒,我決定先配合黎叔收鬼,畢竟我們已經有過一次成功的經驗(儘管那貌似小珍她們有意為之),這就好比是兩個拳手的二番戰,上次贏了的拳手總是會有一點心理優勢一樣。

只是,我們當下手無寸鐵(東西全在屋裡),用毛降妖除魔啊?

說真的,長久以來,我們人類一直自以為自己是地球的主宰,是萬物生靈的最強者。然而,我們卻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們所謂的貌似強大,其實是建立在我們所擁有的工具之上。

比如說,我們可以獵殺老虎,是因為我們有槍;我們可以翱翔天際,是因為我們擁有飛行器;我們可以橫行江湖,是因為我們擁有城管這種流血五步、無堅不摧的人賤利器……

那啥,又扯遠了,書歸正傳,剛才我們之所以豪氣干雲的敢去撩扯(東北方言:招惹)小珍母子,那是憑著手裡有真傢伙,不過,就那樣還造得灰頭土臉、差點沒讓人給捏死,現如今我和黎叔是赤手空拳,難不成真讓我們爺倆揮舞著密不透風的王八拳去跟小珍血拼吧?

正一籌莫展,還得說黎叔這老江湖,關鍵時刻真有生活,他老人家一琢磨這活人不能讓尿憋死、更不能讓鬼給難死啊,否則就是死了也沒臉見先人,好歹在陰陽先生的名簿上咱也算一號,一說是他媽讓鬼給玩兒死的,還要不要臉了啊。

一想到自己的從業榮譽感,黎叔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腦海中頓時滑過葉玉卿、蒼老師、小澤老師……的撩人形象,腎上腺素噌噌的往出冒。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我還以為黎叔急火攻心、轉身要逃(說實話,雖然跟著黎叔工作沒幾天,可我真的不憚以最壞的惡意去揣測他,這老燈泡子,臨陣脫逃就跟就著鼻涕吃酸辣粉一樣稀鬆平常,沒整了)的時候,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這老傢伙大刺刺的往門口一站,衝小珍齜牙一樂,然後刷的一下,將自己的褲子褪了下來……臥槽,黎叔,你老人家也太有創意太有誠意太有腔調……讓我怎麼說你好啊,你說你也挺大歲數一人了,居然和一女鬼耍流氓,你說,你這是什麼行為?

啊…哎呦喂,您這分明就是犧牲我一個、救活咱兩個的、既利己又利人的高尚情操嘛。怎麼啦?嗨,一見黎叔玩起了流氓青皮的死不要臉的se qing打法,小珍居然羞得用紅衣袖擋住了臉。哎呀,當時我都被雷的是外焦裡嫩,撒點椒鹽、剁點蔥花就可以下酒了。額滴神啊,誰能想到黎叔這招重口味的必殺技竟然真的能奏效啊,這也太搞了吧?

第10章 這事兒不算完

一招得手,黎叔順勢移形換影,一把將我推到房間裡(媽的老燈泡子,一個大意,還是被他算計了,他犧牲的不過是色相,更何況到底是他吃虧還是佔了女鬼的便宜也未可知,可這趟雷滾釘板的事兒到底還是把我推上了第一線)。

趁著小珍捂臉的功夫,我一把撈起裝著法器的揹包,三躥兩蹦的就跑到了房間門口,正感覺鬆了口氣,猛然間後背一緊,象被什麼東西給揪住了。

我當時一聲尖叫,心想完了,肯定是小珍追上來了。驚慌之下,我用裝法器的揹包用力向後掄去,卻輪了個空,倒是揹包裡的羅盤、符紙、銅錢、鹽罐子四下橫飛。

我正納悶,心說這麼近還失了準頭,看來真是天要亡我啊。得,小雞被殺還得噴你一身血,何況是我一大活人哉?

一念及此,我用力一掙身子,卻感覺後背一輕,我正暗叫不好,就聽“吧唧”一聲,我結結實實的來了個臉部先著地兒,那鼻血緊跟著就溫柔的流了出來。

當時我這個氣呀,真是氣炸連肝肺,矬碎口中牙,你說你他媽好歹也是一鬼是吧,你他媽都多大了,都孩子媽了,還跟我玩這種惡作劇,你缺不缺德啊你,你這給孩子得造成多壞的影響啊,往大了說,你都影響孩子的正確的人生觀、世界觀的養成啊。

哎、哎,啥玩應兒啊這是,媽呀,救命啊。

當時我被摔得眼淚都出來了,正擦眼淚的時候,就見黎叔一臉變態的指著我光啊啊不說話,我正光火,衝他嚷道:“又咋了,你玩啞語呢?”

可黎叔指著我的右肩還是不說話,但已是急的眼裡冒火,我暗道不好,匆忙用眼角往右肩膀處一瞧,當時就要瘋:只見剛才由鬼娃娃的蛻皮變成的那隻“皮手套”已緩緩的順後背爬到我的右肩上,並立在那兒,五根鉛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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