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面前。一年多的苦等沒有白費,現在站在面前的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火一樣的胸膛前所未有的真實,健壯有力的臂膀勒得她渾身酥軟,甚至那迷漫的汗味都是那麼令人陶醉。陳默然輕輕安慰了幾句就毅然宣佈:“放心,過罷年我就跟爹說,我要娶你!
陳默然跟小翠第一次同床是在七天以後的大年初三。
那天天氣很好,晴,無雲。按照嘎子溝的習俗是大年初三晚上祭祖,祭祖完畢陳默然喝了一生中的第一次酒。是被自己的貼身小廝拴柱給灌醉的,栓柱說他已經長大成為了一個男人,必須學會喝酒,還要用海碗喝。幾碗烈酒下肚就感到騰雲駕霧晃盪的不成樣子,最後不由自主回到了小翠的房裡,一頭栽到炕上不省人事。
小翠的房間原本就是默然的,只不過大少爺死後她很害怕,所以太雲老漢才讓她住了進來,反正默然也不在家。默然回家以後執意要住進哥哥的房間,那裡可以讓他回憶和哥哥在一起的時光,但太雲老漢不讓,說那間房不吉利,陳家有的是房子,住那兒都行,就是不準住浩然的屋子,再不行寧可讓他跟柱子一起睡在馬棚裡。第二天就把好好的一間偏房用磚頭壘死門窗,做了庫房。陳太雲的一番舉動讓默然迷惑不解甚至大為惱火,但心裡知道爹是為自己好,哥哥死了就是陰陽相隔兩世為人,父親絕不允許有任何晦氣沾染到唯一的兒子身上,最後只好作罷。
陳默然晃晃蕩蕩只覺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拉過一條被子撲倒在炕上。睡到半夜覺得身邊暖洋洋的,抬手摸了摸,卻摸到了一對傲人的雙峰,很像自己六歲那年依依不捨的奶瓶,身不由己張嘴就咬了過去。
小翠睡到半夜,忽然覺得一個人影撞了進來,這個人影不容她呼叫就撲在了身上,仔細看了看,認清楚是默然這才噓了口氣。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知道他是喝醉了。
抬手翻了幾下,身子很重竟然翻不動,身體被他壓得死死的,只有無可奈何停住了手。心裡卻猶如小鹿一樣突突亂跳,感到臉上發燒。令她想不到的是默然這個傢伙竟然在她身上一陣亂摸。最後放恣到揭開了她的胸圍張嘴咬了過來。這不由讓小翠渾身戰慄激動不已,春心蕩漾幾下再也控制不住,抬手一把抱住了默然。兩個人的衣服很快褪了下來,如膠似漆黏在了一起。
第6章
第6章
那一夜,醉眼朦朧的默然可以對天發誓,他只是看到一對白白的奶瓶,從而勾起了他童年的食慾。第二天睡醒的時候差點失聲尖叫出來,拿起衣服正要翻身下炕卻被小翠一把拉住,滿臉通紅說道:“反正俺早晚都是你的女人,身子自然也是你的,你表害怕”。
默然停住了手,回頭再看小翠時卻被她的一身的骨肉驚呆了,一個全身*的女人第一次毫無顧忌躺在他面前,像野地裡的一魯棉花那麼耀眼,生理的情慾很快戰勝了心理的恐懼,他又迫不及待鑽進了被窩二人纏綿起來。這一次默然幾乎看遍了小翠的全身,就像眾人議論的那樣,她確實是只*。這讓默然心驚膽戰並且疑竇叢生,非常害怕自己會像哥哥那樣被小翠剋死。天亮的時候迅速穿上衣服,顧不得洗漱就衝進了書房,在書架前翻了幾本落滿灰塵的醫書才知道,那不過是小翠的生理沒有發育完全,下身還不到長毛的年齡,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克人那一說,這才吁了口氣放下心來。
在以後的日子裡,偷歡成了他們之間永久的秘密,小翠的臉上也顯出少有的紅暈,變得愛說愛笑,打扮得清雅亮麗,走起路來身體像一片輕雲,
事情的敗露是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當丫鬟提著洗漱用具推開房門的時候,被眼前驚人的一幕嚇呆了,兩具*裸的肉體就那麼恬不知恥糾纏在一起。所以手裡的臉盆很自然就掉在了地上,發出咣浪一聲脆響。接著:“啊!”地怪叫了一聲。一時間陳家所有的僕人持槍弄棒趕了過來,大家都以為少奶奶的房間裡出現了盜賊。太雲老漢也吃了一驚,拄著柺杖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上了二樓。當看到眼前*的一幕時,所有人都驚得呆了。
小翠的神情卻顯得異常鎮靜,很從容地穿上衣服甩門走了出去,根本就不搭理氣得嘴唇發紫幾欲暈倒的公公。陳太雲跺著腳喊來了管家滿倉,命令他把默然吊起來,打!滿倉長滿老繭的雙手很有力氣,哧地繩子一拉默然就在院子裡的棗樹上蕩起了鞦韆,可他怎麼也不忍心下手,陳太雲奪過滿倉手裡的皮鞭,皮鞭歡快地在空中舞蹈,劃出美麗的弧線,一條條血淋錯落有致。陳默然緊咬牙關一聲不吭,眼睛卻盯著旁邊的小翠,嘴角上掛著滿足地微笑。小翠看了默然一眼同樣笑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