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村口的一家,說道。
“咦?!”看著整個村子似有濃郁到極點的yin氣一閃而過,柳憑下意識的驚異一聲,連忙仔細看去,卻再沒看到什麼yin氣。
“錯覺?”
“柳兄?怎麼了?”王宏有些疑惑的問著。
“沒事,走。”
二個穿著青衫的秀才的光臨,讓這家主人連忙上前行禮。
柳憑連忙將他扶起,說道:“老伯不必多禮,我們是客,哪有主人給客人行禮的?”
主人家很是熱心,連忙奉上毛巾薑湯和乾爽的衣物,又提來了一個小火爐。
驅逐著寒意,只覺得好了很多,王宏感嘆一聲:“幸好找到了一家,否則有罪受了。”
外面依然還在下著雨,天sè漸漸昏暗。
“看來回不去了。”嘀咕了一聲,王宏將獐子和灰兔提給那老伯,道:“老伯!今ri在你這借宿一晚,這是獐子和野兔,幫我們加工一下,作為感謝,定會奉上銀錢。”
那老頭搖了搖頭道:“這是小事,無需如此,只是住宿的話……恐怕有些不方便。”
第三十三章 都是處男的錯
不方便?所謂的不方便,應該並不是真的不方便?
很多時候,所謂的不方便,只是不願意,不想要這麼去做,從而找出來的一個藉口罷了。不想陪朋友喝酒,便是不方便去,實際是不願意,不想這麼做——所以聽著這話,財大氣粗的王大少爺當即皺了皺眉道:“開個價。這麼大雨我可不想再出去了。”
明顯是將這淳樸的老伯當成敲竹槓的了。
老伯一愣,也不生氣,而是苦笑道:“我想秀才爺您誤會了,家中貧困,只有兩間房,裡屋邋遢,我老頭子睡在哪裡,斷然不能叫二位秀才爺住在那裡,而另一間房,便是有些不方便了。”
王宏聽著這話,暗道莫不是真的不方便,連忙問道:“到底哪裡不方便了?”
老伯道:“老伴在前些ri子去世,兒子去縣城裡置辦棺材,還沒有回來,所以屍體還躺在**上。如果二位秀才爺不怕的話,倒是可以開一個地鋪睡上一晚,只是和死人睡在一個屋子裡,對於二位秀才爺來說,太過於失禮以及不吉利了。老朽又怎能這麼做?”
王宏頓時露出錯愕的神sè,也知道自己誤會了這老伯,連忙道:“方才出言不遜,請多諒解。”
“無妨無妨。您二位還是另找個住宿的地方。”老伯連忙還禮。
王宏看著外面的暴雨,又看著其他家戶緊閉的門窗,走回來道:“不用,我們就住在這裡,胸中有浩然正氣,怎可能怕yin祟?”
柳憑方才一直未出聲,從頭到尾都在看著另一間房,臉sè凝重,聽著這話,連忙道:“王兄,我們還是另找他處。”
看著柳憑臉sè有些難看,王宏頓時笑道:“有何懼之?柳兄,沒想到你的膽子這麼小啊?”
柳憑道:“現在就走。別廢話。”
“飯還沒吃呢。”王宏卻一把將柳憑拉住,道:“再說天sè已晚,誰還願意開門?就算開門,和這情況也是差不多,村戶之家,怎麼可能多出來房間?住在這裡,不是一樣嗎?”
“不一樣啊。”柳憑苦笑一聲,“你到底走不走?”
老伯也勸道:“這位秀才爺,還是聽他的。不過,你們也得用了飯啊,老朽這就去給您二位準備。”
說完一溜煙去了廚房。
王宏拍著柳憑的肩膀說道:“柳兄勿要懼怕,一切有我的。”
柳憑搖了搖頭道:“事情可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那屍體有點問題。”
“有問題?”王宏臉sè頓時一變:“有什麼問題?”
“說不定會詐屍。”
“詐屍?”王宏緊皺眉頭,道:“怎麼可能?”
柳憑道:“我就知你不信……算了,反正只是有可能,並不完全肯定。”
可這話卻梗在王宏的心中,但轉念一想,回憶起柳憑以往的玩笑,頓時釋然,恐怕這是柳憑害怕屍體,想要讓自己乖乖陪他離開的謊言?越想越覺得這點更靠譜一些。
便定下了心,道:“無妨,心中有浩然正氣,豈會懼怕這些?”
“好……那隨便你。”柳憑看了一眼外面道。
此時天sè完全昏暗,雨水越加狂暴,這時出去,定然會再次溼透,想想還是算了,只是一具屍體,到時候超度一下就行了。
吃了飯,打了地鋪,王宏和柳憑就這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