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院的御shè課上,柳憑的成績雖不是最好,但只要shè出一箭,便必shè中靶心。可有著小神shè手的稱號呢!
突然,那灰兔上方樹枝上一條蛇快速遊走,它似乎感覺到了危險!
這蛇遊走的動靜,折斷了一根枯枝,枯枝落在了灰兔的旁邊。
灰兔一驚,撒腿就跑。
“跑了!柳兄!”灰兔轉身就逃,敏捷異常,眼看著就要逃出視線之內,王宏再也忍不住,急忙開口道。
柳憑並不說話,箭的準心迅速隨著那野兔移動。
突然手指一鬆。
咻!
箭枝瞬間消失,竄向那野兔。聽著弓弦嗡嗡作響與那弓箭破空而去的刺聲,柳憑嘀咕著:“應該shè中了?”
說著與王宏催馬前去,只見那灰兔被釘死在一旁的樹根上,雙腿有氣無力一蹬一蹬,顯然活不長了。
王宏忍不住豎起拇指道:“shè中了,柳兄果然是神shè手呢!”
柳憑道:“這種準箭頗耗費心力,我能shè三箭就已經是極限了,哪個神箭手只能shè出三箭?所以還差的遠呢。”
王宏也明白這點,並無意外,道:“這又不是考試,隨意拉弓shè箭就好了,我們可是來放鬆的。”
柳憑道:“知道了,不過準頭估計不是太好啊。”
王宏下馬將獵物撿起,放在專門的一個筐子裡,才道:“哈哈,不好無妨,不是有我嘛?”
柳憑無語:“剛剛還說我是神shè手,感情現在就淪為你的陪襯了?”
王宏道:“這是自然,也不看看本大公子是誰?”
柳憑道:“你的臉皮厚度見長啊。”
王宏擺出一張十分正經的面孔道:“我老爹曾經說過,臉皮厚了沒壞處。我就當你是誇我了。”
說著又再次上馬,很快又覓見了獵物。
一隻黃白狐狸。
“放它走。”柳憑看了一眼,便阻止了準備拉弓的王宏。
“也是,這小小獵物如何能襯托出我的神偉?”王宏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說道:“也不知這裡可有大蟲,那種獵物才給勁啊。”
柳憑道:“要是有的話,我一定第一個跑,讓你給那母大蟲當夫婿。”
王宏苦著臉道:“怎麼是當夫婿,而不是被吃掉?我可絕對不會從一個母大蟲啊。再說你怎麼知道大蟲就是母的?說不定是公的呢?”
“公的話,你就是壓寨夫人。不從?嘿,那老虎一發威,不從就得死,看你從也不從?”柳憑嘲諷了一句,突然看到了什麼,連忙噤聲,指了指一處。
不遠處竟是一頭獐子,這讓王宏露出喜意,道:“此地竟還有獐子?真是意外之喜!”
說著連忙拉弓瞄準。
這獐子,前肢短而後肢長,蹄小耳大,渾身的顏sè為灰黑sè,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即將降臨。
咻!
一箭shè去,頓時被shè中,插中了臀部,瘋一般的逃跑,可沒跑兩步卻撲騰一下倒在地上。
“哈哈,成了。這獵物可比柳兄你的野兔份量大。”王宏得意洋洋的笑了出來,“雖然是你發現的。”
將箭枝拔出,獵物關在筐子裡,王宏突然抬起頭:“咦?”
就在剛剛,一滴豆大的雨水砸在了他的頭上。
伸手摸了摸,果然很是cháo溼。
“糟糕了,柳兄,要下雨了。”王宏連忙上馬。
“是啊,得趕快找到個避雨的地方。”柳憑看著轉瞬間就變得yin沉的天氣,點了點頭道:“走。”
“嗯。”
二人離開森林,尋找著能夠避雨的地方,無非便是這林子邊的村莊。
柳憑眼尖,看到了炊煙,道:“去那裡!”
只是可惜,依然來不及了,二人被雨水滴了個透心涼,這讓柳憑很是無語,如果有天氣預報的話,就不會有這種情況了。
“天氣預報……等等,我去結交一個龍族,不就行了?”柳憑突然異想天開的嘀咕了一句。
可也忍不住為自己的想法暗暗無語:“與其去結交龍族,倒不如學會看天象比較靠譜?不過抓一個小龍女,當做天氣預報員每天貼心報道……感覺似乎也不錯的樣子呢!”
“柳兄,你在嘀咕什麼呢?”王宏問了一句。
“沒什麼。”
“到了,我們去避雨。”王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