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還不停地冒著鼻血,那個情況說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像極他把人家怎麼了的景象!
“凌……”
商中逸安靜不到一刻鐘,又忍不住張嘴,冷不防白凌飛一聲暴喝:
“閉嘴,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他一邊怒瞪商中逸,一邊用力綁緊腰帶。
可惡?他到底是招惹誰了,為什麼他一定得忍受這荒謬的一切?
洗澡水已然冷透,但是他的心頭火正熾。狂怒的瞥向他們,白凌飛粗聲問道:
“找我什麼事?”他執拗地以粗魯來掩飾真正的心情。
該死!他們出現的時間未免也抓得太準了吧?什麼時候不來,偏偏挑他出糗的時問來。
對他的彆扭,丁峻不以為意地笑笑,輕聲說道:“我來告訴你一聲,我要離開了。”
“什……”
白凌飛才張口,還來不及說什麼,一旁的商中逸已經著急地叫了出來:
“什麼,你也要離開了?”
“也要?”聽出他話裡的玄機,白凌飛懷疑地看向他。“你也要走了嗎?”
“是呀!”聞言,商中逸大大嘆了口氣,滿臉無奈的回答:“我娘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剛剛收到她派人捎來的信,說什麼已經幫我娶了一房媳婦,安置在江蘇的莊苑裡,要我回去和她洞房!”他滿臉不可置信的喘了口氣,繼續說道:“這麼大的事也不曉得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還是趕快回去看看好,否則,不曉得過兩天又會收到什麼內容的家書。”
說起他娘,和白凌飛的娘是一個樣,難怪他們兩家的交情會這麼好。比起白凌飛只是被迫收了個丫頭,他就倒楣多了,也不曉得哪家的姑娘居然能忍受沒有新郎的婚禮,最好那封信只是個玩笑,否則,這會回去定會掀起軒然大波,商府恐難再有太平之日。
搖搖頭,他滿臉無奈地轉向丁峻。“我是迫不得已,可你為什麼離開?”
“我要帶她走,到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去。”丁峻輕聲說道,臉上有一抹奇特的表情。
是的,他要帶她定得遠遠的,離開她生命中所有的骯髒、不美好,他會誓死保護她不再受到那個人渣的欺負。只不過,以後要和這些肝膽相照的好兄弟見面恐怕不是那麼容易。
“他?”
“他是誰?”
白凌飛和商中逸難得同時提出疑問。
太怪異了,生性冷漠的丁峻臉上也會有這樣近乎“溫柔”的表情嗎?
商中逸湊近臉看著他,嘴裡問著:“丁峻,你沒生病吧?”
雖然他足極富盛名的神醫,但是神醫也是人呀,難免會有小病小痛的,丁峻一定是病糊塗了才會有這種反應。
“怎麼說?”雖然明白好友為何有這一問,丁峻依舊不疾不徐地問道。
“你看起來不太對勁,好像愛……上……”話沒說完,他又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莫非,她是女人?”
對他的後知後覺,丁峻向來一笑置之。他緩緩地點點頭,不發一語。
“這幾日不見你蹤影,是和她在一起吧?”雖然震驚,但是白凌飛看起來鎮定多了。“什麼時候走?”
相交之初,他就知道丁峻不可能長久和他們在一起,離開只是遲早的事,他和他們是不一樣的,丁峻了無牽掛,既沒有家族包袱、也沒有親情包袱,雖然孑然一身但是卻擁有最寶貴的自由。他會作這個決定,在最初的震驚過後,白凌飛倒也沒有那麼訝異了。
“過兩天吧,我都安排好了。”
“能讓你下這個決定,她一定很特別吧?”難得收起嬉鬧的表情,商中逸若有所思地看著丁峻說道。
丁峻點點頭。“對我而言,她是很特別沒錯。”不僅特別,也是最重要的。看著他平靜的表情,商中逸又是羨慕、又是感傷地說道:“真有你的,平常看你悶不吭聲的,想不到你卻最快覓得良緣。”
看看人家幸福美滿,又想到自己莫名其妙成了親,商中逸不免長嗟短嘆。
瞧他的模樣,丁峻也不免笑了出來。“不用羨慕我,搞不好你們的良緣早已經出現了。”起碼,他已經破例不求回報的救了“某人”兩次。
“我?算了吧,一個莫名其妙的新娘有什麼搞頭?”轉頭看白凌飛,突然想起剛剛的情況,他擠眉弄眼說道:“凌飛比較有可能。”
瞧他那副賊頭賊腦的模樣,白凌飛就知道商中逸在想些什麼。瞪他一眼,白凌飛當機立斷結束這個話題。“就明天晚上吧,我讓廚房擺桌酒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