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過一絲精光,往雲箏那邊看了一眼,然後很快低下頭,就跟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
這時,高臺之上的謝東籬突然感覺到一絲波動,一絲來自遙遠星空的波動。
那波動細微得幾不可察,卻慢慢加在他身上,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但是他沒有退卻,不動聲色間用盡全副力氣跟那股波動對抗,直到他臉色漸漸煞白,出了一身冷汗。
“你怎麼了?”盈袖察覺到謝東籬的異樣,悄悄伸出手,握住了謝東籬冰冷汗溼的手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盈袖的手一握了過來,那股加諸在謝東籬身上沉重如山的細微波動一下子就消失了,像是非常忌憚盈袖,又像是見到了剋星,急急忙忙不戰而退。
謝東籬微微一怔,他緊緊握住了盈袖的手,閉了閉眼,緩緩籲出一口氣。
這時候,他們斜前方的雲箏正狂噴鮮血,她的左手腕沾上血跡,顯露出一朵小小的蓮花圖影,像是紋身,又像是胎記。
盈袖目光輕閃,緊緊盯在雲箏伸到半空中的左手腕上。
那裡,有她很熟悉,很熟悉的氣息……
和她夢中那個小女孩的氣息一模一樣。
原來這一切,真的是跟這個北齊聖女,也就是凡春運的丫鬟雲箏有關?
這一瞬間,盈袖十分後悔自己當初沒有把這個丫鬟放在眼裡。
她用了全部的精力和功夫對付凡春運,卻忘了她身邊還有一個更狠的人……
雲箏的最後掙扎,似乎也不是全無效用,天空又陰了下來。
雲箏大喜,不過她剛挑釁地回頭看向盈袖,盈袖卻將手從謝東籬手裡抽了出來,雙手突然捏了一個跟雲箏一模一樣的蓮花法訣手勢,然後對著天空飛快地畫了幾道咒符。
只聽喀拉一聲,半空中的烏雲再次破碎,陽光透過雲霧,撒向高臺。
那陽光照在雲箏身上,剎那間,她渾身灼痛,撥出的氣息都冒著黑煙,像是內裡被火烤,馬上就要被烤熟了。
雲箏痛得再也撐不住,慘叫一聲,倒在自己剛才設的法壇之中,口中不斷流出黑血,將她胸前的紫色衣袍幾乎染成了黑紫色。
“你……你怎麼會用我的符咒?”倒在地上的雲箏被夏凡扶了起來,半躺在他懷裡,氣喘吁吁地看著盈袖問道。
盈袖眨了眨眼,道:“我剛才看見你做了,我不過是依葫蘆畫瓢而已。”
依葫蘆畫瓢……依葫蘆畫瓢……
雲箏長嚎一聲,眼前一陣陣發黑,數百年的歲月時光從她眼前掠過,那麼多黑暗中的日子,最後卻還是比不過這個女子!
她花了五百年時間,才能運轉自如的蓮花法訣,卻被人家隨便看了一眼,就能依葫蘆畫瓢,最後的效果,還比她這個始作俑者要強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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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