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
至於小磊,那麼喜歡出風頭,就讓他嘗一嚐出風頭的下場吧……
就在元應佳最困難的時候,兩個人悄然從北齊國來到東元國京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北齊聖女?真的是您?”元應佳驚喜地站起身。
這裡是東元國京城郊外一所不起眼的莊子,也是北齊錦衣衛的一個秘密據點。
元應佳接到訊息,便急忙趕過來跟他們見面。
夏凡和雲箏在北齊只稟報了齊仁帝,說要去東元國一趟。
齊仁帝聽了他們的計劃,默默地允了,但是表示,“這件事,朕就當沒有聽過,你們自去,別說是朕讓你們去的。”
夏凡笑著拱手道:“當然,是我們自己有事要去東元國,跟聖上完全沒有關係。但我們是聖上的臣子,所以還希望聖上能准許我們離開。”
齊仁帝點了點頭,笑道:“愛卿和聖女為北齊國奔波了這麼久,也是時候讓你們休沐了。——好好歇息,什麼時候歇息好了,再為朕辦事也不遲。”
這是默許了他們離開北齊。
因此兩人輕車從簡,沒有帶任何別的人,就這樣來到東元國京城。
他們一來,皇太孫元應佳如虎添翼,不再痛苦迷惘了。
他簡單地將近來的情形說了一遍,末了道:“這一次瘟疫,可是讓那姐弟倆出了大風頭。孤寸功未建,實在是汗顏。”
“皇太孫殿下不必如此。”雲箏安慰元應佳,“這件事還沒有完。他們想借機,就讓他們看看,什麼是大危機!”
元應佳猛地抬起頭,“聖女是什麼意思?”
雲箏嫣然一笑,“自然是大危機的意思。”說著。她又拿出一個錦盒。
夏凡的眼皮不由跳了跳。
這一次的錦盒。跟上一次的錦盒的外觀一模一樣,但是上一次的錦盒是紅木造的,這一次的錦盒。是紅玉做的。
一為木,一為玉,高下立判。
雲箏舉起這紅玉錦盒敲了敲。
安靜的屋子裡立刻響起了嗡嗡的聲音,那聲音從小變大。好似大片蚊蟲同時扇動翅膀,震得耳膜都快破了。
雲箏又敲了敲錦盒。那聲音戛然而止。
“聽見了嗎?這一次,不是一般的蚊蟲,也不是一般的瘟疫。我倒要看看,那姐弟倆。會不會把自己賠進去!”雲箏的唇邊含著一絲高潔的淡笑,但是眼底卻閃過一絲怨毒的精光。
元應佳愣愣地看著雲箏這個樣子,總覺得她這個神情他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甚至。他能明白她這種壓抑到極點的心態,就跟他每天每日都在經歷的一樣。
這是個,能和他心靈相通的女子。
就跟他以前的雙胞胎妹妹元應藍一樣。
可惜元應藍已經死了,若不是他親自安葬了元應藍,他還真要問問雲箏認不認得藍郡主……
夏凡卻眼皮都沒抬,淡然問道:“這一次,您想在哪一處放它們出來?”
“這一次,當然是西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雲箏依然笑著,姿態高華,手指輕點,“西城是東元國達官貴人居住的地方。在這裡出事,才有意思,對不對?”
元應佳的手一抖,手裡茶杯裡的水溢了出來,滴在他月白色長袍上,點點洇開,如同一個抹不去的汙點。
“西城?”元應佳搖了搖頭,“不好,樹敵太多,對我們也不好。”
再說,如果到時候,只有他沒有染病,他該如何解釋?
雲箏皺了皺眉頭,“怎麼了?你怕了?”
“不是怕,是不穩妥。”元應佳細細跟她解釋,“再說瘟疫這件事,富貴人家應對起來,比一般老百姓要容易,還是不要挑西城了。”
“還是南城吧,再加一個北城。”夏凡聽了半天,“南城人多,北城亡命之徒更多,要封北城是不可能的。”他的唇邊漾起一絲譏嘲。
“謝副相從南方弄了很多金雞納霜……”元應佳靜靜地道,“所以,這一次未免會和上一次一樣……”
“誰說的?”雲箏臉上高華的微笑轉為猙獰,“這一次,金雞納霜都不頂用!”
……
東元國京城的瘧疾過後,小磊累得在親王府歇了幾天,哪裡都沒去。
這一天,盈袖見天氣不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