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痊癒。”盛郎中一邊診脈,一邊很快拿出治療方法。
大家在旁邊看著,對他又信服幾分。
慶大總管也擠了過來,伸出手腕,笑道:“盛郎中,也給灑家診一診?”
這盛郎中,看上去好像比太醫還要厲害!
盛郎中含笑看了他一眼,伸出兩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閉目凝神半晌,才移開自己的手指,睜眼看著慶大總管:“你心經有損,每到凌晨必盜汗,陰雨天便不耐喘息,冬日更是離不了暖心爐,遇到大事……”
“盛郎中真是神乎其技!”慶大總管忙出言打斷盛郎中的話,他可不能讓盛郎中說出他每遇大事,一顆心都跳得要躍出喉嚨了,有好幾次眼前發黑,差一點暈過去……
如果讓皇后知道這些,他肯定就得從大總管的位置上退下去了。
盛郎中也不是不諳世事的世外高人,他微微一笑,點頭道:“也不是大症候。我這裡有素心丸一瓶,你拿去吃半年也就痊癒了。”
這樣一圈看下來,皇后齊雪筠宮裡的人個個被他神手診斷,說得頭頭是道,比太醫還準。
皇后齊雪筠這時候完全信服了,她伸出手腕,嘆息道:“盛郎中也給本宮看一看吧。”
盛郎中打起精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凝神給皇后齊雪筠診了一炷香的功夫,才鬆開手,沉吟道:“皇后娘娘,說句不該的話,您的身子虧損得厲害,是有人給您下過藥吧?”
“啊?!有人給皇后娘娘下藥?”宮裡頓時傳來一陣高高低低的驚呼,不少人已經跪了下來。還有人悄悄退了出去。不敢再站在宮裡了,生怕遭受池魚之殃。
皇后齊雪筠的眼皮跳了跳,皮笑肉不笑地道:“此話怎講?本宮怎麼不知道啊?”
“不對啊?”盛郎中盯著皇后齊雪筠看了半晌。“依草民看,皇后娘娘曾經吃過某種瀉藥……又吃過啞藥……”
皇后齊雪筠猛地抬起頭,驚訝地看著盛郎中,全身抖了一抖。
瀉藥也就罷了。那一次很多人看見過她的醜態,診治出來不足為奇。
但是盛郎中如何知道她曾經被人下過啞藥?!
那一次她被一個女子擄出宮。就被她餵過啞藥!
但是這件事,除了她和擄她出宮的女子以外,別人都不知道,就連慶兒也不知道。
這一次。皇后齊雪筠是真的服了!
不過她不會承認的。
皇后齊雪筠眨了眨眼,笑道:“盛郎中這一次真是看走眼了。不過也不算遠,本宮曾經脾胃不暢。確實生過一場病,前一陣子咽喉也腫痛。說話比較困難,倒不是吃了啞藥。”
盛郎中會意,忙站起來道:“是草民診錯了,請皇后娘娘責罰!”
夏暗香笑眯眯地站在一旁看著,這時才道:“皇后娘娘,您可別怪我師父,他剛剛長途跋涉而來,又給這麼多人診過脈,精神不濟也是有的。”
皇后齊雪筠的目光移到夏暗香身上,微微笑道:“這是暗香縣主?你拜盛郎中為師了?”
“正是。”夏暗香起身行了大禮。
她剛抬頭,就見一個身穿杏黃錦袍的年輕男子從宮門外走了進來,對皇后齊雪筠躬身行禮道:“皇祖母,您叫孫兒來可是有事?”
皇后齊雪筠忙拉著他的手,朝盛郎中那邊指了指,“佳兒,那是北齊來的盛郎中,聽說是盛家傳人,本宮想著機會難得,讓他給你診診脈。”
那男子正是皇太孫元應佳,他轉過頭,目光溫和,在盛郎中面上溜了一圈,最後停在盛郎中身邊的夏暗香身上,目光中的驚豔之色一閃而過。
他笑著頷首示意:“是盛郎中?”又看向夏暗香:“這位姑娘好生眼熟……”
夏暗香偏著頭,看著皇太孫元應佳道:“這位公子,我看您也有些眼熟,我們以前見過嗎?”目光中一派天真的好奇之色。
站在夏暗香身後的丫鬟雲箏笑了笑,目光幽幽地看向皇太孫元應佳,半晌低下頭,垂眸看著地上光滑平整嵌花的地磚出神。
“這是夏暗香,也就是以前的司徒暗香,你以前也許見過她。”皇后齊雪筠微笑著說道。
元應佳恍然大悟,忙道:“難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如果是司徒家的姑娘,那我當然見過。”頓了頓,他笑道:“你來得正好。你姐夫最近病重,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