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
姐妹倆鬧成一團,就連司徒晨磊都被吸引了,眼珠轉了過來,看了她們一會兒,才低頭繼續跟他的九連環奮戰。
沈遇樂吃完晚飯才打道回府。
司徒盈袖親自送她到角門口。
沈遇樂握著她的手,悄悄叮囑她:“祖父讓我跟你說,在家裡萬事小心。記得不要老是跟姑父對著幹……”
司徒盈袖點點頭,“放心。我理會得。”
這之後,司徒盈袖更加謹慎小心,在師父的幫助下,將至貴堂裡裡外外的人換了又換,確定別人的手不能伸進來。
這一番忙碌,很快一個月過去了。
七月中旬的時候,慕容長青回來了。
先前司徒盈袖聽謝東籬說過。慕容長青這次換防。少則一個月,多則一年,所以當她聽見慕容長青帶軍回防的訊息。並沒有多驚訝。
慕容長青心裡有事,在北方邊境只待了一個多月,就請了旨回來了。
他雖然回來了,但是陸乘元被他留在北方邊境。五年之內不能回家。
……
“姐姐!慕容大哥來了,在我娘那邊吃茶呢。姐姐快過去見他吧!”司徒暗香歡天喜地地來到至貴堂報信。
這一個多月。司徒暗香跟沒事人一樣,照樣來至貴堂串門。
司徒盈袖也當不知道她們母女算計她的那回事,跟她敷衍周旋。
“慕容世子回來了?”司徒盈袖想了想,“我換身衣衫。帶小磊去見他吧。”
“嗯,姐姐快來啊!娘說要留慕容大哥吃飯!”司徒暗香說完,就如同小鳥一樣蹦蹦跳跳走了。
司徒盈袖換了衣衫。牽著司徒晨磊的手,來到張氏住的內院上房。
“慕容世子。”司徒盈袖屈膝福身行禮。
慕容長青看見司徒盈袖進來。眼前一亮,忙起身快走幾步,來到她身前,笑道:“好久不見。”
司徒盈袖抿嘴笑,“才一個多月而已。”
張氏笑道:“盈袖,你快來陪慕容世子說話。我去廚房看看,給慕容世子做幾樣拿手小菜。”說著,又對司徒暗香道:“暗香,來,跟娘出去。”特意把上房留出來給司徒盈袖和慕容長青說話。
司徒暗香笑著和張氏一起出去了。
慕容長青吃了幾口茶,和司徒盈袖寒暄幾句之後,就忍不住問道:“……盈袖,你跟陸乘元很熟嗎?”
這個問題在他心裡縈繞了一個多月,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司徒盈袖看了他一眼,搖頭道:“不熟。我跟他連話都沒有說過。”
司徒盈袖一口氣推得乾乾淨淨,慕容長青反而更加疑心了。
“真的不熟?那他怎麼說……是你……讓他給暗香送那三件厚禮的?”慕容長青試探著問道。
其實他也不信,但是他心裡總有根刺,不問出來,心裡很不好受。
司徒盈袖知道那天的事,還是在慕容長青心裡梗了一根刺了,便搖頭道:“沒有的事,怎麼可能是我讓他送的?他完全是在無中生有,血口噴人。”
“真的沒有?”慕容長青緊著追問,“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沒有做過?”
司徒盈袖大怒,“他說我做過,應該是他拿出證據!你為何要我證明我沒有做過?!——真是豈有此理!”
慕容長青心裡一沉,冷笑道:“果然啊!你不能證明你沒有做過!”
“所以就是我做的?”司徒盈袖也冷笑,霍然起身,拉起司徒晨磊的手,“小磊,咱們走。跟這種沒腦子的人說不清!”
“想走?!”慕容長青一個箭步上前,握住司徒盈袖的手腕,“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不許走!”
“我跟你無話可說!”司徒盈袖惱了,使了巧勁兒,從慕容長青手裡奪過自己的手腕,低頭一看,已經被他握得青紫了一圈。
“我說了不許走!”慕容長青沒提防司徒盈袖還能從他手中逃脫,也惱了,索性使出小擒拿手,一扭一圈,就將司徒盈袖的胳膊反手剪在背後。
司徒盈袖覺得胳膊都要被他擰斷了,又不敢再使功夫了,抿了抿唇,沉聲道:“放手!”
司徒晨磊愣愣地看著這一幕,突然哇地一聲大哭起來,聲震屋宇。
司徒暗香聽見屋裡的聲音不對勁,從外面跑進來,看見慕容長青一隻手擰著司徒盈袖的胳膊按在她背後,一手按在她肩膀上,逼得她身子彎成了一張弓,忙道:“慕容大哥,快放開我姐姐啊!你擰壞她的胳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