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原因,使用衛星和雷達都無法準確定位。
還有一件事情就怪異的多,老鄧在湖區發現了奇怪屍體,這屍體一看就不是最近才溺死的,老鄧勾上來仔細察看,發現這死屍的腦袋很奇怪,從鼻樑的部分斜斜向後,非常整齊的給削掉了,腦殼子裡面的東西也都凝固成鐵黑色的肉團,臭的要命。
魯同春說完後,大夥陷入了沉思。
過了好久,老古緩緩站起來,大致介紹這新安江水庫的一些情況。
新安江水庫也就是千島湖,1955年立項,1957年動工,1958年蓄水發電,壩址在建德市,抬高了水位的新安江淹沒了有1078個山頭的山(有說1087的),山頭變成了島,千島湖因此得名。
一九六○年水電站完工時,總共淹沒了四十九個村鎮,遷移二十九萬多人,當年堅持立項的是蘇聯專家,所有圖紙設計和施工都有蘇聯專家參與其中,所以,雖然說是我國第一座自行設計、自行施工、自行建設的水力發電站,但是背後處處都有蘇聯人的影子,整個設計的藍圖也是參照蘇聯水力發電站設計的思路,而且蘇聯人這次慎重的多,不象以前設計施工的三門峽水電站那樣,沒幾年就有嚴重的淤沙,導致水庫幾近報廢。
現在事隔二十五年後,居然發現了死於非命的屍體,這也是老古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碰到的事情,最後,老古說前一段時間,水庫區域曾經有小型地震,不知道有沒有關係,是不是地震引起的變化。
根據老鄧的說法,水底下應該不止一具屍體,發現的那片水域,一大片面積都有可疑情況,所以回來後跟羅隊倆人一合計,再看看那整齊的切口,一致認定這屍體肯定不是被魚兒咬掉半截腦袋的,那就只能說明,那片水域當年被水淹沒前,曾經發生過駭人聽聞的命案!
這還不算最出奇的,在接待站裡眾人又辨認了一番這屍體身上的衣服,雖然給水泡的難以辨認,架不住眾多諸葛亮的研究,費了好大勁,才搞明白這是個當兵的軍人屍體,還打著綁腿,再從領章等一些生鏽的小飾物來看,斷定是民國時期地方軍閥計程車兵遺體。
這下事情就變的非常離奇了,沒人敢走漏訊息,連夜彙報給了軍區的領導,得到的答覆很簡單,打撈飛機黑匣子的同時,順便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寫出一份詳細的報告來。
魯同春的話講完後,我們都很吃驚,水庫裡頭居然會有民國時期、北洋軍閥計程車兵遺體?
怎麼可能呢?這被水淹沒前雖然荒山野嶺的,可再怎麼說附近不遠曾經有過村鎮,如果屍體不止這一具,早就應該給人發現了?居然還能儲存到現在?又為什麼這時候漂出來,懸在水裡呢?
我瞧瞧魯同春,這傢伙神色不動的看著我們,臉上陰晴不定的不知道在琢磨啥?讓我立刻懷疑這廝肯定還有東西瞞著我們,不過人家是當官的,騙騙我們這些小嘍羅,那還不是正騙!
我對魯同春說道:“那,能不能讓我看看屍體在哪裡?”
魯同春無奈的一攤手:“不行啊,屍體實在太臭,經過上級同意,昨天夜裡剛給燒了。”
我這才明白昨晚上那惡臭的來源,這廝居然就在我們的住處燒屍體,太缺德了吧?
羅隊看著我怒目而視,趕忙岔開話題,問道:“昨天晚上老鄧回來時,是誰先發現的?有沒有說什麼?為什麼整到天都快亮了?”
鄭劍介面回答道:“這我知道,是我手下人站的崗,天快亮時發現鄧建國一個人摸進來,也不打招呼,開上車就直奔碼頭的方向,因為是熟人,站崗的就沒有阻攔,而是立刻彙報給我,我出去追到碼頭,看見只有鄧建國的吉普車,空蕩蕩擺在那兒,碼頭上連個船的影子都沒有,也沒有一個人,如果不是老古看見地上的腳印子,還發現不了他。”
我聽的一呆,忘了這茬兒:“羅隊說發現老鄧時,是蹲在那樹叢裡,還仰著脖兒向上看,那你的兵有沒有搜尋周圍有無線索?總不可能老鄧半夜回來,開上車跑去碼頭,就為了上山發昏?”
鄭劍搖頭:“沒有什麼線索,任何異常的情況都沒有,鄧建國帶去的船和人都不見了!”
說的大家都直撓頭,不知道怎麼辦好。
魯同春又說道:“老鄧進了醫院,目前還不知道什麼原因,好在黃寧同志精通水性,咱們還是可以去現場勘察的,早日完成任務,也好給老鄧和失蹤的同志們一個說法,大家以為呢?”
我沉吟道:“老鄧總共去了幾次?除了屍體,還有沒有帶回別的東西?那失事的飛機上頭既然有部隊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