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純攻的性向,今天被逼做受,身體的感覺雖然還好,但心理上實在不適應。
看了眼並肩躺在一起漂亮異常的少年,暗想以後一定要好好討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就這樣,H完了。H無能者的H就是這樣,其實我本想簾子一拉就算完了的……抱頭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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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時間又得請求推後,又可能在1點之後,童鞋們表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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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高潮了,情節一直在調整,寫了又毀毀了又寫,能看的目前只有這一小段,後面的還是不行……
放這兒先看著吧,看來今晚是寫不成了,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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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氤氳著曖昧的氣味,胤礽在沈廷文身邊躺了一會兒,享受著高…潮過後的慵懶,片刻後起身,隨便披了件衣服掀開床帳,下床走到窗邊推開窗戶,讓清新的空氣吹進來,吹走一室情事過後特有的味道,懶懶倚在視窗,回頭看向床上的沈廷文。
艙外明月如霜,從視窗斜射進來,照見他清麗如畫的容貌。
沈廷文伏在床上,本來一身不適,一對上他流動的眼波,頓時暗暗嘆息一聲,滿心彆扭都消退了。這樣的人物,想得到是需要付出些代價。
像是聽到他心底的嘆息,胤礽走回來,掛起床帳,坐在床邊細細碎碎地吻他秀麗的眉眼。這人平時的言行舉止總是有些輕佻的感覺,二人之間也並沒有多少感情,但男人和男人之間,純粹的身體吸引比起感情牽扯要少太多負擔,而且更容易挑起激情。
目前對胤礽來說這就足夠了,享受情…欲的歡愉,和喜歡的人一起——不是愛情,只是喜歡,這一點喜歡就足夠了,自從他決定留下來,就註定已沒有資格擁有全心全意的愛情,那是會讓他滅頂的危險。
如銀清光照亮窗邊四四方方一塊地板,窗外,水聲起伏,好風如水。
“‘左丘明雙目無珠,趙子龍一身是膽。’”官船仍然輕快迅疾的行駛在運河上,胤礽手捏著一份驛使快馬沿河岸追上送來的一份密摺冷笑,“真是好文采!”
這仍然是一份關於今年江南鄉試的摺子,遞送摺子的人是蘇州織造李煦,胤礽唸的就是李煦抄錄的憤怒的江南士子貼在夫子廟門口的一副揭帖對聯。今年江南鄉試的正副主考官一個姓左,一個姓趙,這是在分明地指斥主考官左必蕃對舞弊行為視而不見,副主考趙晉膽大妄為,貪贓枉法。而另一封江南織造曹寅的摺子裡則詳述說,舉子們出於義憤,把考場匾額上的“貢院”兩個字塗寫成了“賣完”,還有一群考生竟將財神廟裡的財神泥像抬到了夫子廟裡,江寧城內萬人空巷,觀看考生們抬著財神爺遊街。
李煦和曹寅原本都是老康的侍衛,被放到江南做織造本就是為了充當皇帝的耳目,摺子上報來的訊息絕對可靠。
胤礽被氣笑了,捏著奏摺的手指關節都泛了白——貢院、賣完,真是有創意!
看著他的神色,平時言行舉止總有點輕佻的沈廷文也不敢來惹他,一艙伺候的人都恭敬肅立。
胤礽怒道:“派去的欽差走到哪裡了?”
又遇真情告白
黑暗中氤氳著曖昧的氣味,胤礽在沈廷文身邊躺了一會兒,享受著高…潮過後的慵懶,片刻後起身,隨便披了件衣服掀開床帳,下床走到窗邊推開窗戶,讓清新的空氣吹進來,吹走一室情事過後特有的綺靡味道,懶懶倚在視窗,回頭看向床上的沈廷文。
艙外明月如霜,從視窗斜射進來,照見他容貌清麗如畫。
沈廷文伏在床上,本來一身不適,一對上他流動的眼波,頓時暗暗嘆息一聲,滿心彆扭都消退了。這樣的人物,想得到是需要付出些代價。
像是聽到他心底的嘆息,胤礽走回來,掛起床帳,坐在床邊細細碎碎地吻他秀麗的眉眼。這人平時的言行舉止總是有些輕佻的感覺,二人之間也並沒有多少感情,但男人和男人之間,純粹的身體吸引比起感情牽扯要少太多負擔,而且更容易挑起激情。
目前對胤礽來說這就足夠了,享受情…欲的歡愉,和喜歡的人一起——不是愛情,只是喜歡,這一點喜歡就足夠了,自從他決定留下來,就註定已沒有資格擁有全心全意的愛情,那是會讓他滅頂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