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中頭獎的機率更大。於是他運用排除法中的排謬法,把明顯錯誤的或不符合常識的選項B剔除了。他又把剩下的選項進行分析比較,終於用“優選法”把最符合題意的選項A選了出來。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嘛!況且選項A中“歸順”之前的形容詞“死心塌地”是虛的,我可能假裝死心塌地嘛!臣服之前的“永世”也是虛的,混得好的話說不定明年我就翻身作主騎到你頭上去了。權衡利弊之後,札木合裝出一副死心塌地歸順的樣子,發誓要永世臣服於偉大的王罕。
而咱們前面提起且受過高度讚揚的逃跑專家蔑兒乞部首領脫黑脫阿先生就深諳逃跑訣竅,他非但不貪戀身外之物,甚至連老婆孩子全都拋下不要了。於是在逃跑方面他又一次大獲成功並企及新的高度。脫黑脫阿率殘兵敗將逃到了貝加爾湖東岸的巴爾吉津河地區,王罕軍殺死了他的長子,俘虜了他的兩個兒子忽都、赤剌溫,活捉並分配了他的老婆和兩個女兒。
鐵木真向斡難河方向挺進,死死咬住泰赤烏部不放。俗話說窮寇莫追,兔子急了還咬人。被逼到絕路的肥仔塔裡忽臺率領部下拿出拼命的架勢頑強抵抗。雙方始戰於東隅直至桑榆而不歇。戰士都想停戰歇息了,可是雙方老大不發話只得硬著頭皮繼續拼殺。泰赤烏部有一位年輕的神箭手只兒豁阿歹(名字很難記,不過沒關係,後來鐵木真幫他改了一個好記的——者別)瀟灑地搭上弓動作優雅地放了一箭,幫大夥兒實現了鳴金收兵回營吃飯睡覺的願望。
話說大汗橫刀立馬親自指揮著戰鬥,但覺一股強勁的氣流帶著風聲朝自己的喉結疾駛而來,心知不妙趕忙本能地將頭一偏,可是為時已晚,那支利箭“嗖”的一聲穿射入他的脖子裡,傷其血脈,頓時鮮血如注噴湧不止。貼身侍衛們手忙腳亂地將跌落下馬的大汗抬回營寨,這天的激戰這才拉下了帷幕。
可愛天使睡得像頭死豬
者勒蔑小心翼翼地將昏迷不醒的大汗抱入大賬內,伏在他身側幫他*癰血。其他那可兒想替換者勒蔑讓他休息一會兒,可他生怕別人會誤事兒,執意要親自照顧大汗不離左右。直到後半夜的時候,大汗才迷迷糊糊地呻吟說“我的血已流乾了吧?真是渴死我了……”說罷又昏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已是清晨。大汗睜開睡眼,然後不敢相信地用手揉了揉眼睛。但見者勒蔑伏在自己身畔呼嚕震天,涎水把自己的衣襟浸溼了一大片。大汗推了推趴在自己身側睡得跟死豬似的者勒蔑,嗨,哥們兒,快醒醒!哈喇子把我的衣服都陰溼了。
這位老先生側了側身,哼了一聲,又呼呼沉睡起來。大汗這才發現這傢伙身上光溜溜赤條條地僅在襠部裹著一塊*布。大汗苦笑著指了指睡得一塌糊塗的愛卿,低聲詢問其他那可兒:這傢伙怎麼死豬躺在案板上似的,睡成這副醜惡德性?
有那可兒稟報說昨夜大汗生命垂危,淤血很多,者勒蔑很是擔心不敢離您左右,不時地用嘴*壅血,有時回頭吐到地上有時乾脆就嚥到肚裡去了。半夜時您迷迷糊糊地說口渴,可是咱們臨時營地中卻沒有水。者勒蔑靈機一動說是去泰赤烏營地中偷水,一個小侍衛學著者勒蔑的神情說道:“我乾脆把衣服*得了,假如被敵人逮住,我就騙他們說:‘大汗膈屁著涼了(小侍衛偷睨了大汗一眼,見大汗咧嘴笑,繼續樂呵呵地模仿秀),我趁早棄暗投明前來投奔你們,結果被人發現了要殺我,他們扒光了我的衣服,還好我機靈倏然脫身,一轉身逃了出來,只好這樣與你們赤誠相見了。’”說著小侍衛模仿者勒蔑的樣子朝大夥兒擠眉弄眼接著說:“他們一定會認為我這人厚道,熱情款待我,到時候我便神不知鬼不覺地偷水回來給大汗喝!後來者勒蔑大人順利地偷回來一桶乾酪和水給大汗喂飲了。白天衝鋒陷陣了一整天,晚上照顧大汗一整夜,其間還潛入敵營偷了一回水,天快亮了睏乏難耐的他才睡著。”
大汗突然發現睡在身畔這個呼嚕震天、涎水橫淌,一副死豬相德性的臭傢伙竟天使般可愛。
鐵木真稱汗之時,曾分封了兩個人為眾官之長——博兒術和者勒蔑。現在者勒蔑淌著口水四仰八叉地睡大覺,而博兒術卻代行可汗之職,組織眾將領列隊待發。博兒術大聲動員道:“乞顏部的英勇將士們,給塔裡忽臺最後致命一擊的時刻到了,上馬!”
“等一等!”忽察兒走到隊前:“可汗既然受了重傷不能親自臨敵,我們自然應該公開推舉一位德高望重的人,暫時代替鐵木真節制全軍。”
阿勒壇附和道:“對,我建議推舉孛兒只斤氏的長輩貴族答裡臺代替鐵木真。”
忽察兒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