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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鐵的速度當然不可能快得過一個九級高手手上的流星錘,一個站著的普通的女人也不可能躲得過一個九級高手的必殺一擊。
那個女人也看到了馬臉男子那猙獰的臉色和他朝著自己腦袋上砸來的恐怖的流星錘,心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我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嗎?被那樣恐怖的兇器砸中,自己的屍體估計會很難看很噁心吧……巴拉斯家族的那些蠢貨……
這是女人當時腦袋裡的最後一個念頭,然後,她就閉起了眼睛。
女人並沒有被流星錘砸中。因為張鐵把手上的劍投擲了出去,張鐵投擲出的劍在間不容髮的剎那,擊中了流星錘,雖然不能讓流星錘停下來。但卻一下子改變了流星錘的角度,把流星錘撞得往旁邊偏離了一些……
流星錘帶起的勁風把女人慄紅色的頭髮往後吹起,然後轟的一聲砸在了女人旁邊的汽車上,把汽車的車門砸出了一個恐怖的大洞。
那個女人根本沒有能力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感覺有一股寒風從自己的耳邊吹了過去,然後自己一下子就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抱住,撲倒,在地上快速的翻滾了起來,一時間天旋地轉……
馬臉男的流星錘像兩個人的影子一樣不斷砸在兩個人滾過的地面上,被張鐵抱著的女人也感受到了那流星錘砸在地上的恐怖力量,那流星錘每在地上砸一下,那個女人都感覺身下的地面會顫抖一下……
生死之間,女人沒有了恐慌,她只是定定看著張鐵那張與她呼吸可聞的年輕而秀氣的臉,張鐵抱住她的姿勢很講究,就像抱著一件易碎的瓷器,擔心把她摔壞了一樣,張鐵的一隻手環在她的腰部,一隻手摟著她的頸部,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肩上,不管怎麼翻滾,都不會讓地面上的石頭和凸起物擦傷她。
雖然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但女人的心卻一下子安定了下來,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久違的溫暖。
她的侍衛長基塔的怒吼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剛才被流星錘砸飛吐血的那個大漢,只是經過了短短的時間,就再次掙扎著從地面上跳了起來,無視著身體的創傷,一手拿著一把從地上撿起來的武器,殺入了戰團,朝著在地上翻滾著的兩個人衝了過來。
“把她交給你了,給我一分鐘……”張鐵說完這句話,就把摟著的那個女人一下子拋向了基塔,然後抓住砸在他旁邊地上的流星錘的鐵鏈,藉著馬臉男子收回流星錘回拉的那股力量,飛了起來,朝著馬臉男衝了過去,一下子就接近到馬臉男子的四米之內,讓馬臉男的流星錘失去了作用……
基塔接住了張鐵拋過來的女人,一下子把女人護在了身後,然後一刀把一個衝過來的殺手劈成了兩半……
一個九級的高手之所以是九級的高手,在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來了,發現張鐵藉著流星錘的鐵鏈靠近了自己,馬臉男臉上出現了一個獰笑,手上的勁力一變,拿在他另外一隻手上的連著流星錘的一截長出來的鐵鏈一下子就像一條鞭子一樣朝張鐵抽了過來……
一個流星錘在馬臉男的手上,居然遠砸近攻,犀利兇猛,幾乎沒有任何的死角……
同一時間,遠處的幾個黑衣殺手重新撿起了幾把地上和車上的飛斧。
“先爆了他……”馬臉男一聲大叫。
那幾個人的飛斧一下子就朝著張鐵擲了過來……
四把飛斧在空中劃出一道冰冷的弧線,直接斬向張鐵的身體,而且封死了張鐵的所有退路。
看到瞬間襲向張鐵的那眾多武器。一直在遠處看著張鐵的那個女人驚得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在旁人看來,此刻的張鐵已經是退無可退,避無可避了,而且又赤手空拳,怎麼可能應付得了這麼多的攻擊。
張鐵也雙眼一凝,面前的這些殺手,彼此之間的配合已經非常的默契,這個時候不出雙魚劍,看來是不行了……
張鐵的手已經摸向了腰間……
然後,張鐵就感覺腦袋裡一空。一下子像是腦袋裡的一個隱藏著的抽屜被人開啟了一樣。
眼前的時間似乎停止變慢了下來,一種奇異的感覺出現在張鐵的心中,那幾把投擲向他的奪命飛斧,一下子在張鐵的眼中變得“乖巧”了起來——
是的,就是“乖巧”——那幾把飛斧投擲而出的軌跡。在空中旋轉的軌跡,幾把飛斧的重心。力量。角度,變成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出現在張鐵心頭,讓張鐵可以確切的知道,他不可能被這幾把飛斧擊中,不僅無法被擊中,而且還能以一種奇異的本能。讓自己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