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的飛斧直接把那些車輛上面的防彈玻璃砸出一片蜘蛛網一樣的裂紋……
第一波的飛斧眨眼之間就耗盡,除了讓那些車輛的外表看起來狼狽無比之外,沒有傷到一個人。
轉瞬之間,除了第一輛被大樹倒下砸到的車子以外,所有的車都開始訓練有素的飛快後退,無法開動的第一輛車上瞬間跳下來六個拿著盾牌和利劍的男人,一聲不吭的就向道路兩邊的松林裡面殺了過去……
第二波的飛斧轉瞬即至,從第一輛車上衝下來的六個人還沒衝到路邊,就在一片呼嘯而至的飛斧的斧影中被撕成了碎片……
有的飛斧準確的從被第一波飛斧破壞的幾個車窗裡面飛到了汽車裡面,那正在後退的五輛汽車中的三輛汽車裡面,立刻就爆起了一團血霧,噴射的鮮血像剛剛被汽車軋過的路上的小水窪一樣。濺射到汽車四面的玻璃上,把那些玻璃染得一片通紅……
就在張鐵前面十多米外的地方,又有幾顆合抱粗的白樺樹倒下,把那幾輛後退汽車的道路給徹底的堵死了。
後退的幾輛汽車的車門一下子開啟,車裡面的人衝了出來,瞬間就和那些從道路兩邊衝出來的穿著黑衣的殺手們廝殺在一起……
慘叫……兇狠的廝殺……濺射的鮮血……刀劍與利斧切入身體的聲音……還有那些剛剛升起來就湮滅下去的戰氣圖騰……
幾秒鐘之內,還沒等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的張鐵想好是要衝上去救人危難一次或是乾脆轉身跑開避過這次不知道的麻煩的時候,場上的殺戮和局勢,已經一下子明朗了了。
短短的幾十米長的路面上,就在那幾輛東倒西歪的汽車的燈光之中。躺著三十多具仍在流著鮮血的屍體,大多數是從車上下來的人,還有七八個是穿著黑色衣服的殺手,不斷有穿著黑色衣服的殺手在那些屍體上利索的補上一刀。
一個身材高大渾身浴血的男人,靠著一輛已經停下來的車。拿著一把長劍和一面盾牌,把一個女人護在了自己的身後。憤怒的看著周圍那些慢慢圍上來的神色陰冷的血腥殺手。
那些殺手的數量。雖然在剛剛的戰鬥中還有一些折損,不過此刻的人數也在五十人以上。
“你們是什麼人?”保護著那個女人的男人大聲的質問道,“與巴拉斯家族為敵的後果,一定讓你們血債血償!”
周圍的那些殺手一聲不吭,只是慢慢圍了上來,封死了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身前身後所有的退路。
“基塔。不用問了,難道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把這些人派來的,正是巴拉斯家族裡的那幾個老不死!”一個冷靜的聲音響起。被那個男人保護著的那個女人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那些人的愚蠢與貪婪,已經讓他們喪失了最後的一絲理智,而選擇與魔鬼合作了。他們也不想想,就算把我除掉了,巴拉斯家族的財產,又怎麼可能落到他們的手上!”
“啪啪啪……”隨著一陣輕輕的巴掌聲響起,在那些殺手的身後,走出長著一個長著一張馬臉渾身肌肉糾結的傢伙,“整個埃溫達拉群島的人都知道聖赫納島上有一隻媚狐,是巴拉斯家族中一個美豔絕倫的厲害寡婦,一個女人在短短十多年中就讓巴拉斯家族成為了聖赫納島上的三大家族之一,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處在張鐵的這個角度,他並看不到那個二十多米外揹著自己的女人長什麼樣,只是從背影上看,顯得成熟而誘人,而那個長著一張馬臉的傢伙眼睛看著那個女人所噴射出來的熊熊的**之火,就算隔著二十多米,張鐵也可以感受得到。
似乎是張鐵的目光引起了那個人馬臉的注意,他看了張鐵一眼,然後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用眼光示意了一下,他身旁的一個穿著黑衣的殺手就拿著劍朝張鐵這邊走了過來,對那些人來說,像張鐵這樣的少年,只是運氣不好的小人物,誰叫他這麼晚還在趕路,偏偏又遇上這件事呢,把這樣的倒黴蛋順手幹掉,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看到有一個殺手已經朝著張鐵走了過去,那些殺手中,包括那個馬臉男在內,就再也沒有人關心張鐵了,在所有人看來,此刻的張鐵,已經完全像是擺在案板上的鹹魚差不多,這樣的一個隨處可見的落魄拓荒者,大概此刻已經嚇傻了吧。
所謂的拓荒者,在許多人的眼中,只是一群無所依靠四處奔波夢想著發財的苦哈哈,不比參軍退伍後到鄉下種地的農民有更多的威懾力,而許多的拓荒者,正是由那些不甘於過平淡生活的退伍計程車兵組成的,大多數的等級,都是在一級到五級之間,進入六級甚至更高位階的拓荒者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