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到底誰為你取的名字,你實在和這個名字格格不入,你不該叫柳依依,你幾時像柳一樣依在原地過?你實在該叫柳飄飄,天天飄啊飄,吹皺幾池男人的春水!煩躁地站起身來,後宮雖沒有正式分位的妃子,但是皇帝的侍妾是不少的,可是自從依依出走,他卻再也沒有碰過她們。過剩的精力無數發洩,不過——他的唇角揚起一挘�バΓ�歉鱟≡諤�嘧〈Φ哪腥訟氡馗�壓�桑�蝗縟タ純此��
皇上擺駕奉御所,這是破天荒頭一遭,驚得奉御所的小太監們嚇白了臉,來到凌霄鶴的住處,此處環境幽雅,綠木扶疏,倒是一個休養的好所在,正適合像凌霄鶴這般如世外之人的君子休憩,潛龍惡意地想,把皇后的義兄送到太監房,不知依依作何感想,要是真是太監就好了,哼哼哼!
凌霄鶴正在房中拭劍,聽得外面一片聲迎駕聲,卻恍若不聞,徑自將一柄娥妖拭得鏡光水明,潛龍帶著一身香氣一進來,便笑道:“怎麼,拭劍,是想去匈如救出你的妹子嗎?”
“你探到她的訊息了?”凌霄鶴知他此來必有事,站起來讓坐,潛龍道:“不必客氣,你如今是奉御所的主人,不必客氣。”
此話聽來是客氣話,卻是嘲諷之言,奉御所是太監居處,那此處的主人自然是太監,凌霄鶴自然知道,眼見潛龍的嘴有漸漸咧大的跡像,手若無意地按上桌子,桌上一枚醉李便激射而出,往潛龍咧開的龍嘴而來,潛龍頭一偏,手一舒,接過醉李道:“多謝主人厚賜!”
“應該的,若能堵住你的嘴,令我住處永香馨,犧牲個李子算什麼?”凌霄鶴永遠那麼雲淡風輕,說話也永遠那麼厚道,盡顯君子風範。
“朕怎麼不知你的住會臭,你沒來時朕可沒聽說。想是因所住之人而異,這些該死的奴才難道沒有及時為你灑掃嗎?”言來語去,兩人竟然很是受用這言語切磋。
“好了,皇上到來必有要事,說吧。”凌霄鶴知道必是為依依之事。潛龍不再嬉顏,從袖中掏出一張羊皮紙,正是狂單于的求婚書:“你先看看。”
凌霄鶴看著求婚書,面無表情,潛龍道:“你不奇怪為什麼狂單于要收依依為閼氏嗎?”
凌霄鶴把書往桌上輕飄飄地一扔:“意料之中。”
“此話怎麼講?”潛龍雖英明過人,但畢竟對依依勾Yin別人的本事並不十分了解,但凌霄鶴可是一路陪依依走過來的,對依依在男人眼中的魅力卻是看得個十足十,連女人她尚且可以收服人心,何況男人?沒有人可以抵擋一個時而狡黠,時而嬌媚,時而豪爽,時而小氣,時而糊塗,時而精明的多樣女人,她常是男兒裝,若是一開始就女兒裝,怕不掀翻整個杭州城?就是男兒裝,也有男人為她傾倒。
“她是一顆夜明珠,誰不想要?你貴為天子,女子見過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吧,為什麼非她為後不可?這就是原因。”沒有原因的原因。是男人見到依依都想把她佔為已有,凌霄鶴自以為修的是天心內功,可令人眼中無男女,早已絕了情絲,卻在見到依依後深為她吸引,願意為她捨去將來的清修,只為陪她走遍天涯,更何況其他正常人?
潛龍眯起眼睛,確實,他也想不透,比她美的女人多的是,比她有才華,有嬌蠻,又聰明的女人更是多得不可計數,為什麼偏要以她為後不可?話說那日在依依的閨房,一下子見到那麼多男人,是男人都不會容忍自己頭上的戴綠帽的危險,他卻一點氣也無,只是想要把她好好藏起來,是天意嗎?連穿錯了時空的人都會穿到她的房間,看來真是天意了,天意讓男人傾心於她,何況狂單于?這個依依啊,天生是個犯桃花的命。
且不說這個了。“只是如今狂單于要求和親,此事動不得公,我前來找你商議。”這事公佈不得朝堂,否則那一夥自以為忠心的老臣一定四腳朝天地贊成,說不定連柳尚書也贊成,這個狂單于算是把人心看透,更看透天昊的臣子。
“還是我親自走一趟吧。”凌霄鶴道。
“不,遠來是客,你幫朕坐鎮中軍,朕要親自去。”潛龍說。
“憑什麼?”凌霄鶴瞪了他一眼,是怕自己與依依敘愛嗎?
不錯,你想得不錯。兩人沒有直接將話說出口,心中都瞭然。
“你的事我不管,但依依的事我管定了。”
“你以為此刻還由得了你嗎?”潛龍突然悠閒無比地坐下來,拿起一個蘋果啃了起來。
“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潛龍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然後才恍然大悟:“哦——我的意思是:你運運內力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