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性都還沒摸清呢。
也許這就是天意。
明明是離的很近的兩個人,卻誤會叢生,疏遠淡漠,不瞭解也不理解,就算結成夫妻,彼此都是壓抑自制的性子,誰也不會主動往前跨一步,只會越走越遠,將來也不過是一對怨侶。
再說,她和沈青瀾的婚姻本來就是政治婚姻,她是安王拉攏沈家的棋子,是老國公爺從楚家找回場子,逼楚鴻程屈服的臺階,能指望這樣脆弱的小花結出什麼樣的果子來?
陳驍英見楚亦凡這樣驚訝,只覺得她異常的天真,不由的要取笑她道:“你們兩個從前就是一對冤家,見了面就跟烏眼雞一樣,從來也沒見你給過他好臉,怎麼樣,現在有沒有後悔?要是早早和好,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也早就瞭解了,何須我來多說。”
瞭解了又如何?不瞭解又如何?楚亦凡對她和沈青瀾的示來從來就沒報特別大的希望。況且從前種種,又不是她一個人的錯。她可是從來都沒招惹過沈青瀾,是他一直瞧著自己不順眼,便是冤家、是一對烏眼雞,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不是她說什麼就能什麼的。
楚亦凡便訕訕的道:“從前年少輕狂麼!”
陳驍英並沒去追究誰年少輕狂,畢竟當年他二人的事,他也算是個親歷的旁觀者,誰是誰非,除了沈青瀾和楚亦凡這兩個當事人,誰都難以判定是非。
陳驍英稟著昔日和沈青瀾的兄弟情份,關切的問楚亦凡:“你有什麼打算?若是還想往南,我便先送你……”
楚亦凡自是聽得懂他的弦外之音。明明知道他有要事纏身,她怎麼可能叫他送?顯見得是想讓她跟他一起回京。
事到如今,楚亦凡也不好再矯情,只得道:“原本是來尋負氣出走的沈三哥的,既然已經有了他的訊息,那我便要回京了。陳將軍公務緊急,只管先回去,你若是不放心,只留一兩個人護送我就好。”楚亦凡不想麻煩陳驍英。
陳驍英道:“青瑄那裡,我會著人給他送個信兒,你只管放心好了。此地離京城雖遠,若是快行,也不過幾天的路程。”他望一眼湖青和成風,道:“這便是跟你同來的人麼?”
楚亦凡點點頭,陳驍英道:“事情緊急,我不能在路上多做耽擱……不如這樣,你隨我先行,讓他們二人隨後趕來。”
楚亦凡不太情願。
陳驍英事情緊急,又關她什麼事?他急只管先走他的好了。幹嗎要她急匆匆的撇了湖青和成風,跟他去趕路?
雖說她已經嫁為人婦,他與沈青瀾也有異姓兄弟之誼,但畢竟男女有別,她一個侍女都不帶,難不成要跟他孤男寡女的上路?
她這一猶豫,陳驍英也就多少猜出來了點心思,四顧望了望,才低聲道:“王爺身邊的侍衛肖不寧死了。”
楚亦凡就有些怔。肖不寧死了?怎麼死的?陳驍英不可能無的放矢,難不成他的死跟自己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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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各得
151、各得
肖不寧沒追了兩天,就有京中傳出信兒來,叫他即刻回京,不得耽誤。
信兒傳得又急又短,雖沒明說發生了什麼事,但語氣急迫,顯見得是京裡出了大事。肖不寧不敢延擱,即刻率人飛馬趕往京城。
路上卻被人截了。
帶兵的不是別人,乃是前太子,現為潛王李揚的岳父楚鴻程。他是認得肖不寧的,二話不說,直接命人將肖不寧等人團團圍住。
肖不寧在安王身邊還不曾吃過這麼大的虧,眼見的寡不敵眾,但對楚鴻程道:“屬下是奉了安王之命,有要事在身,不知候爺為了什麼事,又遵了誰的吩咐,要攔截在下?”
楚鴻程無意和肖不寧結怨,拱了拱手,道:“本候也是奉命行事,還請肖侍衛多體諒。”
體諒個屁。他體諒楚鴻程,誰體諒他?肖不寧道:“既然候爺說不出個丁卯來,恕在下得罪了。”
楚鴻程笑道:“肖侍衛,何必呢?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侍,你還看不清現下形勢嗎?”
說的肖不寧就是一怔。很顯然,京城裡風雲變幻,發生了他不知道的大事。
肖不寧回過神來道:“候爺何苦跟在下為難?我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卒子。”微不足道是真,小卒子過了河不能回頭也是真,他這輩子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