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揚又問起楚家、安王以及沈家諸事,道:“聽聞京城中謠言四起,盡是歪曲之言,實是讓我痛心。青瀾面上不提,可我看他臉色不愉,似乎心結未解,以後還要勞煩六妹多加勸解才是,可千萬別為了無稽之語就壞了我們多年的情誼。”
他這麼說,就是把楚亦凡當成了沈青瀾的妻對待了。
他還肯顧及臉面就好,否則楚亦凡還真怕自己也成了池魚。要是李揚是個****,搶一回沈青瀾的未婚妻不過癮,再搶一次,且不說她命運如何,只怕沈青瀾真要撞牆尋死了。這種屈辱,一個男人哪能生受兩次?
好在楚亦凡自知沒有楚亦可那麼大魅力,聽李揚這麼說,便輕笑道:“國公爺知書達理,為人通透,怎麼會輕易被謠言左右?所謂流言止於智者,殿下別介懷才是真。”
嗬,這小丫頭嘴碴子倒是厲害,好像他要對沈青瀾做什麼虧欠的事一樣,就是將來他有什麼對不起沈青瀾的舉動,也是他聽信謠言,主動與沈青瀾生分了,而不是沈青瀾的錯。
都說女生外嚮,這還沒成親呢。
李揚暗暗氣悶,便笑著道:“都說天下事,最難算盡,從前六妹和青瀾有諸多不睦之處,可誰想竟然有夫妻之緣,六妹性子耿直,說話爽利,可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姐夫便託大要勸你一句,以後在青瀾面前還是要溫婉和順些才好。”
楚亦凡眉都不皺。他是巴不得自己跟沈青瀾不和呢吧?否則以她和安王的身份,再把沈青瀾拉到安王陣營中去。
楚亦凡垂頭道:“多謝殿下,亦凡謹記。”
壓根不接他這碴。
李揚卻又道:“婚姻大事,當真是人生大事,尤其是女子,若是遇人不淑,不光誤己。若是六妹有什麼不順心之處,儘可以跟姐夫說,我雖不才,可也願意替六妹一解後顧之憂。”
楚亦凡毫不掩飾不厚道的笑起來。他這是在誘哄自己求他替自己解除與沈青瀾的婚姻之約呢吧?
他真當自己蠢到家了,會乖乖的上他的當。
楚亦凡輕笑道:“殿下所說極是,婚姻大事,當由父母做主,豈有我置喙的餘地,亦凡感激殿下厚愛,就不勞殿下費心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095、暗戰(二)
095、暗戰(二)
第二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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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凡也是有脾氣的。氣沖沖的回去,就吩咐綠蘿:“把沈家三爺送的那枝金簪送回去,就說無功不受祿,我受不起。”
綠蘿不敢應聲,只小聲道: “是要交到三爺手裡嗎?”
“不必——”楚亦凡想了想,道:“只需交到沈府管事,不拘是誰的手裡即可。”倒也沒人敢昧下這東西,橫豎不是交還到沈青瑄手裡,就是交到沈青瀾手上。
他倆一看就會明白,根本無需廢話。
雖說楚亦凡明白,此時不該輕舉妄動,更不該受了挑唆,就和沈青瀾使性子,可是她越想越生氣。
沈青瀾不是一道適合她的菜,也不是她的那杯茶,憑白填限,已經叫她煩不勝煩,還要被楚亦可叫過去打臉,換成泥人,也早就氣的跳起來了。
這都是沈青瀾作下的,理該叫他自己受,憑什麼叫她代為受過?
正氣悶著呢,太子府又有人到,將盛放金簪的首飾盒遞送上來,恭敬的道:“我家娘娘說,這是賜給郡主的禮物,郡主走的匆忙,忘了帶了,特叫奴婢給郡主送回來。”
楚亦凡差一點就跳起來把那首飾盒直接扔到窗外去了。
忍著氣,說了聲“多謝”, 連賞都沒打,直接端茶送客。
還有追到人家家裡打人臉的?
她冷笑兩聲,吩咐綠蘿:“你親自去,把這兩枚金簪都交到沈三爺手裡。”說罷又氣恨的咬牙,道:“不,親自交到忠國公手裡。”
沈青瀾莫名其妙的瞅著桌案上放著的兩個幾乎一樣的首飾盒,問綠蘿:“這是什麼意思?你家姑娘可有什麼話說?”
綠蘿搖頭:“姑娘只叫奴婢給國公爺送來,就再沒別的吩咐了。”
沈青瀾只得揮手叫綠蘿退下,自己開啟盒蓋,見是兩枚一模一樣的金簪,俊美的臉上倒是浮起一抹微弱的笑意。
他支頤想了想,叫松直:“去把珍瓏閣的大掌櫃請來,就說我要挑幾樣上等的玉飾。”
松直一邊往外走,一邊想:“大爺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