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村裡的人一天天死去,村長難耐良心的責難,便把一個女兒交了出來,按照儀式釘死在食魂之井旁邊。
然而第二天,村中依然有十九個人身上出現圓形紅月印跡而吊死。
村民憤怒了,由於村長的私心,不守誓言,導致血神發怒,讓無辜的村民大量死去。於是便把村長一家及外村的女兒拉了出來,亂棍打死投入食魂之井中。
當時場面慘不忍睹,血水染紅了整口井。
可是心存恐懼的村民們一夜未眠,聚集在神諭樹下惴惴不安地等到天明。這一天,樹上不再出現吊死的人。地面卻意外地出現一排血字。
大意是由於村子不守承諾,所以,每次紅月祭上,除了要獻祭其中一個雙生子的靈魂外,血神還會讓身上出現紅月印記的十九個人吊死在神諭之上,靈魂封印在神諭樹裡,以示懲罰和告誡,否則便會收走全村所有人的靈魂。
人們驚懼不安地生活著,害怕遭到血神的懲罰。然而,村子卻安寧了下來,並且一天比一天富饒。
在下一次的紅月祭上,人們按例奉上一個雙生子的靈魂,清晨時分,發現十九個人被吊死在神諭樹上。而這十九個人,昨天都好好呆在家裡,根本沒有人發現他們是怎樣來到樹下,又怎樣把自己吊到高高的樹枝上。十九個人的身上,都有著一輪紅月形印跡。
人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誰也沒有深究。神的力量,是人能夠抗衡的嗎?
這樣的紅月祭,便一代又一代的傳了下來。
雖然在戰亂時期救活了村子,但是在現在,卻成為每一位村民徹骨的痛。人與邪神的交易,人是那麼輕易佔到便宜的嗎?邪惡的神當然知道人的本性,並利用人這種貪婪的本性,一代又一代的傳了下去。早在數千年前,邪神就已經看到了這一切,並且站在雲端冷笑。
作者有話要說:星期天,勤奮地寫。
孤獨與悲傷
羽田悅放下杯子,卻發覺有點不對勁。
悠太,怎麼這樣沉默。從早晨至今,一句話也沒有說。
“悠太?”羽田悅試探著叫了一聲。
那個盤腿坐在身邊的人卻毫無反應。
有些詫異,平時他不是這樣的啊。
羽田悅拉拉韓悠太的衣服。
“嗯?你叫我?”韓悠太從神遊中收回心思,側頭茫然地望著羽田悅。
“悠太,你怎麼了?”羽田悅卻被韓悠太的臉嚇了一跳,只一夜,他便有些憔悴,眼睛更是紅腫,眼圈發黑,就好像一夜無眠,清秀光滑的下巴上,也冒出些泛青的胡碴,嘴唇乾裂脫皮,呈現臘白的顏色,本來就不曾好好打理的頭髮,更是凌亂不堪,沾了泥土草葉,臉上一副魂不守舍的頹廢模樣。
“我。。。。。。”漆黑的眸子卻帶著某種疼痛注視著羽田悅略顯蒼白的臉,韓悠太嘴角抽動了一下,又轉過頭,望向遙遠的密密叢林。
葉立神遞給韓悠太一塊糕點,韓悠太無意識的接過,面無表情地一點點吃下。
羽田悅看著韓悠太味同嚼蠟地吃下那塊糕點,看向遠方的眼睛卻彷彿想著另一件事,甚至連糕點吃完了,還把手指放入口中,一口咬下,直到感覺到手指疼痛,才回神怔了一下。
“悠太。。。。。。”
“啊,沒什麼。。。。。。”韓悠太慌慌張張地打斷羽田悅的話,卻更讓羽田悅疑惑。
“我,還沒有問你呢。”
“那個,抱歉。”
“你,你是在道歉嗎?”羽田悅有點驚奇地看著韓悠太。
韓悠太神色急速變幻地看著地板,卻不再說話。
“小神,悠太,我想去看看奶奶。”羽田悅說。
“砰。”葉立神手中端著的茶杯打翻了。
“啊,我真是!”葉立神慌亂地擦著裙子上的水跡,白色的巫女服染了一大片青白的溼色。
“小神,沒關係的,你休息一下,我和悠太去去就好了。”羽田悅拿了一塊帕子,擦著走廊木地板上的水跡。
“那個,悅。”韓悠太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嗯?”
“奶奶,已經去世了。”
羽田悅拿著帕子的手僵在半空,呼吸都停滯了,連眼珠都一眨不眨地凝固在空氣中,艱難地扭過頭,動作就像木偶一樣僵直,直直地看著背對著他的韓悠太。
“你,你!”羽田悅緩緩開口,連音調都變了。“是在騙我嗎?”
“奶奶,就是那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