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就讓他們看,我們靜怡回頭率就是高。”換作曉儀,肯定會脫了外衣,招搖過市,她是就怕沒人注意她。
靜怡坐在曉儀的對面,拿起一雙一次性的筷子,取下包裝紙,摟成一團,扔了過去,羞澀地說;“放你媽的狗屁,你怕沒人注目你你就脫了裙子去走一圈,回頭率肯定是百分之百,男的女的都圍著你看。”
曉儀說:“你也騷得可以,胸罩也不戴,都*了,是不是有暴露狂傾向?”
靜怡誠實地說:“衣服穿多的時候就不想戴,箍著難受。”
曉菲附和著說:“我也是這樣。”她和靜怡還有些陌生,很少插話。
曉儀對著曉菲揶揄道:“得了得了,我看你發育還不全呢。”曉菲被她說得十分難堪,滿臉通紅。
曉菲在曉儀的眼中還少不更事,所以言行上對曉菲都不是很尊重。靜怡早就看不慣對曉菲的這種口吻,替她解圍道:“我看你才發育不全呢,你撩開衣服看看?”
靜怡還沒吃完飯,乘客陸續開始上車了,胡亂吃了幾口,剛才還擁擠不堪的唯一的一個水龍頭現已空無一人,忙叫已在座位上的曉菲扔下毛巾香皂,清清爽爽洗了一把臉,洗去油膩膩的汗漬,頓時白淨了許多。如灑了水的玫瑰般鮮活起來。 。 想看書來
六 一路風塵(2)
六 一路風塵(2)
到了亞城曉儀租住的小套房裡,靜怡放下旅行包,捂得全身難以忍受,取出乾淨的衣服,搶先進了衛生間,反鎖了門,脫了外衣褲,又剝蛇皮一樣把緊貼在身上的內衣褲脫得一乾二淨,長舒了一口氣,把烏黑的披肩發和凝脂般的肌膚沖洗了一遍又一遍。曉儀敲著門催促道:“快點呀,該恁長時間洗的,在數*了是不是?”
靜怡說:“快了快了。”當她頭裹毛巾,一身輕鬆地從衛生間出來時,曉儀和曉菲已累得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前去推了推曉儀,她夢囈地說了聲懶得洗了。又去推曉菲,曉菲已睡得死豬一般,靜怡不忍心吵醒她們,獨自在套房裡瞧了一遍。
這是一套非常小巧的套一房,廚衛都小得可以,三個人同時下廚的話根本就轉不開,只適合單身居住。特別是房間,已放了一張一米五的床,估計已放不下第二張了。不過房子還是新的,而且鋪著廉價的地板,打個地鋪也可以,倒有幾份日韓榻榻米的味道。這對打工者來說已算得上奢華了。
一陣倦意襲來,頭腦開始昏昏欲睡,床上趴睡著倆人,已容不下她了,只得擦了擦地板,捲了一條毛巾被打個地鋪。一閉眼,又彷彿擠身於火車嘈雜的人群中,天旋地轉,腦子充滿了“咣噹,咣噹”火車賓士聲。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徐靜怡初來乍到已分不出東南西北了,連這太陽也覺得有些陌生,把落日當成了旭日。拉開了窗簾,就像拉開了新生活的序幕,異常激動。對這座陌生的城市充滿幻想和期待。她搖醒了曉儀和曉菲,催促下他們抓緊洗漱可以早點去找工作。曉儀下了床,伸了個懶腰,哈了幾個大口,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眯著眼說:“我真服了你了靜怡,有恁好的勁頭。”“沒找好工作我心裡不塌實。”“反正今天是來不及了。”靜怡看了看手錶,已是下午四點鐘了,驚訝地說:“我以為才*點鐘呢。”
已快到下班的時間了,靜怡想起啟文來,她想讓曉儀打個電話叫他過來,但又立刻否決了這個想法,啟文媽託她帶了東西還沒有跟曉儀提起過。女追男畢竟不是一件體面的事,又這樣急不可耐,會成為曉儀的笑柄。她現在必須裝出順其自然的態度,愛情只是水到渠成的結果。當她踏進這座城市,就有一種預感:愛情已不再遙不可及。
其實,等待;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情。
當衛生間裡傳來曉儀淋浴聲時,靜怡悄悄地開啟了寫字檯的抽屜,翻找是否有啟文的名片或聯絡電話什麼的,抽屜裡亂得很,仔細瞧了一遍僅有的幾張,並沒有啟文的名片,又把幾本《知音》雜誌抖了一遍,最低層的一本大紅畢業證書引起了她的注意,翻開一看,裡面竟然夾著一張楊啟文的名片,名片以海天一色為背景,椰樹為點綴,一派南國情調,“海韻廣告傳媒有限公司”,對於“廣告傳媒”是做什麼的,靜怡並不十分了解,“有限公司”應該是一個大公司吧。最讓她兩眼發亮的是上面的電話和BP機號碼,連忙找了支筆抄寫在一張小紙條上。心臟驟然間加快了跳動,如第一次做賊時那般緊張。
曉菲正揹著她埋頭整理衣服,並不注意她的一舉一動。靜怡放心地抽出名片,偷偷地放在嘴唇上親了一下,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