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些學生的野外實驗課。另外山上還有很多學生自己種植的樹木,發現屍體的地方,正在山腰處。不過,與失蹤的人數和屍體數相比,還是莫名的少了一具女孩的屍體。
那個女孩正是我們的校花,這個女孩子文克非常喜歡,但校花卻同時和幾個男的保持關係,按照傳說中女孩的話的意思就是說,她還需要在甄選一下,她要看看誰更愛她,因為她認為只有存在對手才能更好的激發男性的競爭慾望。
不過文克是那種沒有競爭慾望的人。
“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不行就算了。”每當我和文克談及這事,他總是聳聳肩膀,輕描淡寫地說。我總覺得他似乎對什麼都不在意,從來不認真的去對待一件事,就宛如看破紅塵的老和尚一樣。雖然我不是很喜歡他這種個性,不過一個無慾無求的人做朋友總有種讓你心裡安靜下來的作用。
我們爬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由於出了這樣的事情,按理山上應該戒嚴了才對,可是一路走來卻非常平坦。我猜想大概是學校希望暗地裡把這事隱瞞下來。
“到底在哪裡啊?”我走的很累,不時的問在前面帶路的文克。起初他還回頭笑著說快到了。但慢慢他不再理我,速度越來越快,我幾乎快要跟不上他了。他的背影讓我覺得很陌生,但我卻始終跟隨在他後面。
對於我來說,對於經常裝著一副讓人無法接近的冷漠面孔的我來說,我從心底裡希望看見個高大的背影能擋在我前面,為我遮蔽一下風雨。
是父親,還是兄長?
反正文克經常能帶給我這種感覺。
“阿正。”文克忽然停了下來,一直低頭看著崎嶇山路的我沒提防,差點撞在了他背上。
“嗯?是不是到了?”我回望下四周。原來我們來到了山上一處意外突出來的石場上。大概有個籃球場般大小,非常平坦,這裡沒有雜草也沒有樹木。不過一直往前走的話,就會走到懸崖邊上了。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