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一本書。我是從一堆非常破舊的書中翻找到它,不,與其說是我找到那本書,倒不如說是那本書自己選中了我。因為當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那本書自己從書架上掉了下來,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沒有書名,只是本線裝本,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既沒有作者,也沒有書名,我都不知道如何借了。後來我發現直接把書帶出去的時候圖書館的報警系統也沒響。
書的事情我沒告訴任何人,反正我沒有什麼朋友,白天上完課就找個僻靜的教室看。
起初看不太懂,不過我慢慢了解,這本書是教你如何御屍的。在以前的歷史中,湘西趕屍者一直都帶著某些神秘的色彩。
在有些人看來,趕屍純屬無稽之談。據說在江西某地有著人死後需要由其某個強壯的男性親人穿其黑衣將其屍體背起來,沿著他或她平時習慣的路線把周圍走一遍,而且必須是走過七步就跳躍一次。如果在夜色中或者眼神不好的人看去,彷彿屍體自己在走路或者在跳躍。所謂詐屍也就來源於此。
起初我也以為這就是趕屍的真相。但當我從以後閱讀的書籍中發現。操縱死去的人並非只在中國。
據一個外國旅遊者稱,他曾經某個島嶼上發現了一處秘密種植鴉片的莊園。而所有種植者都面無表情而且可以做到在烈日等極端嚴酷天氣下依舊連續工作不用吃喝。後來他了解,莊園主透過某種藥物居然可以控制死人為其幹活從而牟取暴利。
這類的事情數不勝數。而我在那本書中也知道了,控屍也分了很多種類和層次。
其中最高階的,就是屍奴。“
“屍奴?”我問道。紀顏則摸著下巴沉思了下。
“我聽家父提及過。好像早在我們的祖先那個時代控屍術就出現了。甚至最早可以追溯到漢朝。據說黃巾起義初期之所以橫掃中國,是因為他利用了死人做軍隊,這樣計程車兵根本是無堅不摧。不過後來他的術被人破了,那些起義軍自然不再是正規軍隊的對手。”
黎正點點頭,繼續說:“控屍術對屍體的要求很高,不同能力的人達到的效果不同,像現在我使用控屍術可以使死者如在生時一樣說話做事,甚至可以掩蓋身上的腐臭味,而低等級的人只不過暫時能使屍體動起來而已。
那時候的我瘋狂的迷上了這種禁術。並在一些小動物身上做實驗,結果很成功,死亡後的動物又重新可以站了起來。不過我一直不敢把這個術實施到活人身上。
我無法找到新鮮的屍體,所以對術的使用也只好告一段落。書的末尾提及到,真正的控制屍體的最高就是駕御控屍蟲。但卻沒有說如何得到它。而且書的最後一頁被什麼東西粘住了。我把書隨手扔到一邊,漸漸將這事忘記了。
後來書也不翼而飛,我大意的認為是自己不知道放到哪裡了。沒再尋找。但隨後學校接連不斷髮生怪事。
開始是多名學生失蹤。接著,在離學校不遠處找到了他們的屍體。大都已經高度腐爛。
雖然學校秘密封鎖了這個訊息。但我還是從一個同學那裡知道了。
他叫文克。我說,自己幾乎沒有朋友。不過文克可以算一個了。由於和我有相同的愛好,所以我有時候會和他討論關於中國古代奇聞軼事。不過他和我不同,文克對那些神話中的神術妖術非常向往,經常在眼睛裡流露出非常渴望的攫取的眼神,這點,連我也覺得有些不舒服。不過我對他非常信任,甚至有種依賴感。他比我年長一歲,加上家境富裕,所以懂的東西也遠比我多,人總是這樣,喜歡和比自己強的人交朋友。不過我從未告訴過他我的身世,還有那本書。
不過作為校領導的兒子,文克的確可以告訴我不少內幕訊息。
“你知道那些屍體和別的屍體有什麼不同麼?”那天文克找到我,故作神秘地向我說。我自然是搖頭,然後追問他,文克賣了個關子後得意地說。
“所有的屍體上,都有肉眼看不見的小孔。那是幾乎要在放大鏡下才可以觀察到。由於這些孔,所有僅僅死了幾天的屍體卻高度腐爛。現在已經找到四個受害者了。全部都是學校在校學生。這幾天他們忙的焦頭爛額。”說到這裡,文克有種按奈不住的快樂。我知道,他,一直都很恨父親。
我提出和文克一起去屍體發現的地方轉轉,他爽快地答應了。我們找了個沒課的下午,來到了發現屍體的學校後山。
我所就讀的大學非常大,其中的後山本來就是座荒山,據說還有人傳言曾經看過野獸出沒。山腳挖了條小路,以供給在山上看山人食物運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