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這一切都是註定好的,雖然我是pol。ice,但畢竟是我親手殺了他父親。”
我和葉旭沉默不語。
葉旭的手機響了,接了電話之後他臉色有些變化,我忙問怎麼了。
“屍檢出來了,那具屍體不是黎正的,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搞來的,都死了幾天了。”葉旭答道。
果然他不會輕易的自殺啊,看來他使用了控屍蟲,他早知道事情會暴露,連後路也安排好了,一想到他臨走前說的話,我都覺得脊背發涼。“
我看著朋友若有所思的樣子,安慰他道:“或許他只是嚇唬你罷了。不用擔心,不過按你說的,黎正好象比你還精通那一類東西啊。”
“的確,或許他現在真躲在哪個角落又在布著局等我去鑽呢。”
“要是那次沒遇見那個哈韓的年輕人,你找不到桃木釘子怎麼辦?”我打趣問他。
他無奈的攤開手,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動作“那就結束了,完了啊。”隨即他又狡猾地笑道:“其實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啊。”
“哈哈。”我們都笑了起來。
第九夜 貓嬰
(或許這個故事並不KB,但確實真實發生的。)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而且比較大。我奇怪為什麼來者不用電鈴卻敲門。我起身把門開啟,門口去站了一位老太太。
老人家有六七十歲了,穿著一身灰色粗布大褂,雖然內破舊卻十分乾淨,肩膀上揹著個大大的麻布袋子,也不知道是什麼,看上去老沉老沉。大娘看上去慈眉善目,方臉大眼,奇怪地看著我,但卻不說話。
“您找誰?”我問道。大娘就是不說話,只是狐疑地看著我,又看看門牌號,自己嘀咕著:“難道搞錯了?”
這時候朋友走了出來,一看見這位老人家高興地大喊:“二姑,您老怎麼來了?”他趕緊奔過來幫二姑接過手上的傢伙。
這時候老人家才笑了起來,我和朋友扶著她進了屋。
朋友互相介紹了下,原來這位老太太是他家鄉的二姑,小時候除了堂叔就這位二姑對他最好了。
“小四啊,這麼久都沒去家裡看看啊?”二姑的聲音略有點責備。
“這不忙麼,您也知道我喜歡到處走,尋尋那些個新鮮事。”朋友摸著腦袋笑道。
“哎,要是我們家翠能活到現在,估計也有你們這麼大了。”二姑忽然感嘆。
“翠?您不就生了我表哥一個麼。”朋友奇怪地問。
二姑忽然像想起了什麼,面帶憂傷,我看見她那結著厚厚老繭的手指頭互相揉搓著。
“你不知道翠,因為她在你出生前就死了。而且那件事被隱瞞了起來,家裡人都不準在提翠的事,你當然不會知道。”
“都這麼多年了,二姑就告訴我吧,我也聽聽是怎麼回事。”
“那年你父親和你母親剛剛結婚沒多久,我就懷上了翠,開始的時候很順利,翠生下來的時候大家都很高興,你知道我們家可不管是男娃還是女娃都疼的很。而且翠長的非常漂亮,比村子裡哪家哪戶的閨女生下來都漂亮,又聽話,又不太哭。
但翠一生下來,家裡就再也沒安寧過。
先是剛生完她我傷口突然又裂了,大出血,差點沒把你奶奶嚇死,好不容易我才活了過來。整整兩個月翠都是給村子一戶叫李媽的奶媽帶的。
李媽當時也有自己的孩子,她奶了翠兩個月後連忙送回來,她惶恐地說翠到她家後家裡老出怪事,先是她自己的孩子莫名的煩躁,一看見翠就恐懼的哭,而且翠喝奶很厲害,再帶下去自己孩子就要被餓死了。
我們並沒在意,反正自己的孩子還捨不得給人家帶,加上我自己也恢復了過來,於是翠又回到家裡我自己來帶。
但接下來的日子讓大家非常恐懼,猶如傳染一樣,你爺爺,四叔,你姑父都突然得急病,而且都病的很厲害,家裡又經常失竊。家畜也經常無故消失。終於,開始有人在背後議論,後來居然發展到當我面說,這個孩子要不得,是災星。
我抱著翠死也不相信我這漂亮乖巧的女兒會是什麼災星,我和他們爭,和他們吵。但後來的日子的確證明了,凡是和翠接觸過的都或多或少的倒黴,輕則破財,重則生病。
終於你爺爺說話了,請劉瞎子來算算!
劉瞎子是十里八鄉有名的神卦。據說戰亂的時候好多個大官都想請他,都被他拒絕了。他經常在這附近為老百姓免費算卦,幫他們消災避禍。他是天瞎,也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