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好啊,大家不經常使用國外淘汰的電腦啊,汽車之類的麼,這些不過是過期的而已,沒有大礙。”這是胖子回答記者關於藥品質疑。當記者又問他是否會對國人身體健康產生危害時候,方胖子這樣回答。
“沒關係,我們大陸的國民身體素質好,能受得了,不像老外那樣嬌氣。”圖片上的胖子一臉誠懇。
“你還是該讓他被扎死算了。”我將報紙返回給紀顏。
“有些力量是很神奇的,你無法觸控到,但它造成的結果卻是實實在在的,就像那個胖子,可能這輩子也沒有什麼法律法規可以明確判他的罪過,但這不意味著他就沒有罪。而且,沒有人比自己更明白自己的罪孽了。”紀顏說著,將一疊東西給我看。我接過來,原來都是信件。上面都寫著大都類似的話,如你去死吧,你會有報應,你遲早被自己的藥品吃死之類的。
“他幾乎每天都能接到上百張這種東西,一個人生活在這樣一棟大房子,又懼怕別人謀害自己,沒有請任何傭人,也沒有任何朋友,這個傢伙就是一個這種人,他不明白自己賺的那些錢如同毒品,只能帶來一剎那的快感罷了。長期的壓力下他的身體自然起了變化,而且據說連他在老家的父母都極為恨他呢,身體髮膚,受於父母,沒什麼比自己雙親的詛咒更有效的了。我的銀針只是能緩解他身體的症狀而已。”紀顏笑了笑,“至於如何根治,得看他自己了,其實真是他瞧不起的中醫救了他。”
我也笑了笑。這世上沒有什麼是絕對的事,你可以大膽的勇敢的確定一件事,但完全否定一些事物,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幾個月後,做了全身手術的黃先生出院了,付清醫療費用後,他把大部分財產都捐獻給了醫療基金,而後就消失無蹤了,有人說他遊走在鄉村做了名赤腳醫生,我也希望是的。(毛孔完)
第七十一夜 橋祭
離我居住的二手房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座大橋,這座大橋已經有好些個年頭的歷史了,而且作為這個省的第一座斜拉橋,還是十分值得驕傲的。由於緊鄰著城市的河流並不十分寬闊,這座連通市區和郊區的橋樑自然並不長,如果是坐車行駛過主橋,也不過十幾分鐘的事情,兒時候記得看過,有些地方已經十分破舊,幾乎開裂的木板和老得發黃的橋墩,所以,就在幾年前政府決定對橋樑進行一次大修,一來保護橋樑安全,二來也是一種新氣象。
這件事本來沒什麼好稀奇的,各個地方都有橋,有橋就需要翻新,可是我驚訝的發現這橋最近居然出現了問題,雖然不至於造成很大的災難,但誰也不願意踩在一座謠言隨時會坍塌的橋上過河,雖然說是謠言,但俗話說三人成虎,誰也不會傻到拿自己來印證一下。而且橋上經常出現不乾淨東西的傳言四起,而這一切,自然如同臭雞蛋一樣將一大堆我這樣的蒼蠅記者吸引過來,無奈訊息封鎖的緊,我們得到的不過是官方的禮節性敘述,毫無進展,主編大力讚揚我的工作能力,其實卻是暗示我一定要搞到第一手資料,我不禁感嘆,如今做記者不僅要專業素質過硬,有良好的新聞嗅覺能力,而且還要有詹姆斯幫幫一樣的過硬的間諜本領了。
我自然是沒啥本事,不過事情來了,順理成章的想起了紀顏。
“鬧鬼的大橋?”紀顏狐疑地望了望我。我則使勁點頭,順便將那些為數不多的資料遞給他,紀顏則坐下來翻看著。
“哦,原來是前幾年修橋的時候死掉的幾個工人,現在傳說他們回來了?”他的閱讀能力很快,八九頁的東西一下就讀完了。
“我倒是識得這方面的人,只是不知道他肯不肯告訴我,對了,你找我怕是想在裡面拿什麼資料吧?”紀顏忽然轉過頭怪笑著望著我,被猜中心事倒也沒什麼,我點頭承認。
還沒等他說話,電話卻響了起來,紀顏起身去接,聊了一下,放下電話,眼中有喜色。
“走吧,不用擔心了,他已經在請我去了,不過去的時候千萬別說你是記者,這傢伙鬼的很,知道你身份死也不會開口了。”說完,我便和他在下午一起出去,前往這個名叫老喻的人約定好的地方。
其實見面的地方就在離那所橋不遠的一個涼亭,這涼亭還是清朝的時候一箇中舉的鄉紳修建的,所幸這一帶戰亂頗少,儲存下來,還沒到,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色短袖襯衣,穿著西褲皮鞋體型略胖的一個男人坐在裡面搖扇子。我們還沒進去,紀顏遠遠喊道老喻,男人看了一下,站了起來,卻不離開涼亭,只是站在裡面老遠伸著手等我們來握。
走進一看這個頗有官相,圓臉大耳,天庭飽滿人中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