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東只是笑了笑:“略懂一點,不過以前和長輩學過中醫,也是略懂皮毛而已。”
“那你看張隊是怎麼回事?這也太奇怪了,怎麼查也查不出什麼病。”一旁張全友的手下民警倒是來了興趣,畢竟中國人對於中醫還是比較相信的。
“這不是病,我剛才看張隊的眼睛,瞳仁回縮,只剩下眼白,這種症狀一般只有癲癇之類的病會有這種現象,不過張隊沒有其他的反應,所以說不會是那種病,不然不會這麼平靜,就好像是在睡覺一樣,呼吸都這麼均勻,老人們說,這樣的表象有可能是邪病,也就是外科——”劉浩東尋思了一下措辭,這麼說倒是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所謂外科病,農村人說的外科病可不是外傷,而是對於邪病的統稱,比如說鬼上身撞客陽溺離魂等症狀,基本上就是都叫做外科病,畢竟在以前的時候,特別是八十年代之前,人們不敢宣揚封建迷信,但是這些東西有時確實的存在,為了好說就說是外科病,大家都能明白。
這樣的小縣城裡,大家還都是很明白的,一說到外科病,倒是有人點了點頭:“的確是有點像,不然怎麼可能那麼多專家也檢查不出來什麼病,你是說張隊他被撞了?”
最後一句話聲音有些大,登時間引得眾人都望過來,這讓劉浩東有些尷尬,咳嗽了一聲:“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外科病我聽老人們說起過,辦法大體也差不多,而且對身體也沒有害,倒是可以試試。”
本來以為說到這裡,就會有人攢等他試一試,卻不想一旁裝全友的妻子忽然幽幽的嘆了口氣:“我讓我弟弟已經去請人了,可能一會就該到了吧。”
心中一陣苦笑,看來是用不到自己了,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與身邊的人說著閒話,也沒有過多久,病房的門就被開啟了,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吵吵了一句:“都別堵著,沒事的先出去一下,我把大師請來了——”
說著將裡面的人朝外面讓,大家也都自覺的出了病房,只看到一個穿著姓黃道袍的老者,差不多五六十歲的樣子,手中抱著一個拂塵,帶著道冠,見眾人望過去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只等裡面的人都出來了,這才悠悠的走了進去,邊走還邊捋著下巴上的鬍子,還真有些仙風道骨的氣質,只是劉浩東卻有點奇怪,這道士怎麼就感覺不出來什麼氣息?難道是自己的能力還不夠。
門被關上了,不過大家還是從門口的玻璃上朝裡面窺探,還有人將耳朵附在門上傾聽者,隱約的聽到那道士喝了一聲:“無量佛,貧道乃是茅山上清宮的清風道士,讓我來瞧瞧這位張施主的情況。”
眼見道士上下看著張全友,好一會卻是嘆了口氣:“這位施主可不妙呀,眼白上翻,這明顯是中了邪,想要祛除邪氣,就必須做法三天,方能趕走邪氣,不過作法卻需要很多東西。”
“大師,您看看需要什麼,我馬上就去準備,。”張全友的妻子登時來了精神,說什麼也希望張全友儘快的好起來,至於花錢就豁出去了。
劉浩東也趕忙豎起耳朵,準備偷學幾招,卻聽那道士沉聲道:“首先要準備一個金鈴,這金鈴要重一兩三錢,用作鎮魂鈴,還要燒活全套,準備銅盆一個,還要有童男童女個一,一定要十歲以下的,另外準備一些硃砂,其餘的頻道這裡就有了。”
好傢伙,一兩三錢的金鈴,要純金的,一兩三錢就是六十五克,一克是三百多塊,這一個金鈴就是兩萬多呢,再加上定做費用,還要燒火全套,折算下來就是好幾萬,這法事可真是夠昂貴的,看來這辦法不適合自己,劉浩東搖了搖頭,要是自己的話,就用一瓶子黑狗血,再加上一口陽血,最後給張全友灌上一碗薑湯,也就沒有什麼了,黑狗血消除陰氣,用陽血衝陽,張全友就能醒來,在一碗薑湯就能將陰氣全部驅走,再說就是不管他,三天之後也應該醒了,這道士明顯的就是騙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