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敵得過我幫的車輪大戰。便是敵過了,嘿嘿……”言下之意,谷嶽風打退了幫中幾十個弟子,還有他本人會出手。
本來合俞、許二人之力,只能勉強和谷嶽風打成平手,可是谷嶽風若先在這幾十人身上耗盡氣力的話,自然不是二人對手。北宮千帆一面暗罵二人不要臉,一面卻暗道:“哼,他害北斗牽腸掛肚,先讓他吃點苦頭,本姑娘再出手,算是替北斗出口惡氣!”
兩百多招過去,英傑幫弟子已倒了一半,但見谷嶽風以一人之力,雖然勇猛,卻不禁額上出汗、心頭氣喘。
北宮千帆心裡暗暗佩服起來:“武功不錯,人也夠義氣。唉,誰教你讓北斗傷心?再辛苦一百招,我再出手吧!”
俞豪英在箭頭塗了麻藥,將弓箭交給許庸夫,笑道:“該你出手了!”
北宮千帆見許庸夫拉開了弦,心頭一跳,手心扣了一把石子蓄勢以發,待他將箭一射出,立刻將其打落。
谷嶽風猶在圈中苦戰,即便知道對方想暗算,也無暇顧及。
“啪”的一聲,箭未射出,一枚鐵彈已打來,許庸夫虎口一麻,弓箭跌落,一個黑衣蒙面女子已飄然躍下,鑽入戰圈。
“北斗也來了?”北宮千帆一看來者身形,心中暗歎:“北斗真是痴人!”
俞、許二人相對皺起眉來,頗感意外。
黑衣女子在戰圈中也不插手相助,卻專替谷嶽風將飛來偷襲的暗器全打了,退敵仍由谷嶽風自己動手。
谷嶽風瞥她一眼,心中感動,知道她是為了自己一幫之主的面子,是以只為他防備暗算,卻不援手,不禁心頭一熱:“難怪這些日子,每到挑燈夜讀時,總覺得窗外有人,卻又似乎沒什麼惡意。還道自己多疑,原來是她!”
黑衣女子一面替谷嶽風打落暗器,一面冷冷地瞧著俞、許二人。待戰圈外的人全倒了,才將掌心一攤,遞了粒藥丸給谷嶽風。
谷嶽風認得這是“地鱉紫金丹”,自己元氣大損,便拱手相謝,坦然將藥丸納入口中。黑衣女子見他服藥之後,一指許庸夫與他,再指指俞豪英和自己,意思是谷、許相鬥,她對俞豪英,以一敵一。
谷嶽風見她要挑戰俞豪英,將功力稍差的許庸夫留給自己,便道:“此乃谷某私怨,不必仙子出手。蒙贈藥之情,已銘感在心。”
北宮千帆在樹上見了,氣得咬牙,決心教訓一下谷嶽風,替客北斗出口惡氣。她本是易了容的,又著了夜行服色,雖然有心現身,卻不敢揚鞭揮劍,怕被看出行跡。這一瞥,瞧見了俞豪英腰上的佩刀,便輕若靈貓地躍下樹來,拍了拍俞、許二人的肩。
俞、許二人一驚,驀然回頭之下,俞豪英的腰上便只剩了個刀鞘,許庸夫手中的長槍也已被折下一截去。
谷嶽風心裡才一鬆,卻見來者拔了刀竟搶上來攻自己,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