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知道——我也只是知道獨孤彥這個人的名字而已,不知道他在哪裡——其他什麼都不知道——客官你快些走吧——”
“什麼都不知道?可是我看你這個漂亮的女兒好像比你知道的反而要多呀……”霜塵似笑非笑,轉頭示意了下癱倒在地只顧哼哼的尹昫華的方向,“哎呀我今天這禍闖得大了,估計你這酒樓和你的女兒都要保不住了……”
蘇老闆一聽面如土色,又強硬道:“對呀,這可是你闖的貨,憑什麼連累我們?”
“嘖嘖嘖,蘇老闆你這過河拆橋的本領真是無人能及。好吧,既然你想讓我包攬所有罪責,那麼我也不必再替你著想了。你的女兒——在下就不客氣地帶走了!”
說著,霜塵一攬花娘的細腰騰空而起凌空而去,絲毫不理會蘇老闆殺豬般的叫聲,腳尖輕點越過一條條街道。
“公子——你要帶花娘到哪裡去?”花娘緊緊依偎在霜塵身側,髮鬢微亂,膽怯道。
“花娘以為呢?孤男寡女,我以為花娘會明白的呀。”霜塵不由得邪邪一笑,還輕浮地用摟著她腰的那隻手輕輕捏了她一把。
感覺到花娘意外地一愣,霜塵心情大好,不由得哈哈大笑,摟著花娘的腰落在一條冷清的小巷中。
放開花娘的腰,霜塵退後兩步,看著她:“獨孤彥,我有要事相求。”
花娘扭頭看了看空蕩的街道,復又奇怪地對霜塵道:“公子是在與誰說話?”
“當然是大名鼎鼎武功天下第一的易容師獨孤彥。”霜塵諷刺一笑,“在下居然不知道獨孤彥也酷愛男扮女裝,而且經驗獨到。”
花娘安靜地審視了霜塵片刻,大方笑道:“姑娘真是好眼力,彥某佩服。”
霜塵絲毫不意外獨孤彥看透了自己的女兒身,也並不介意:“我只是剛好對這位花娘有所耳聞,也曾不小心撞到她深更半夜被尹昫華的轎子接出酒樓。你裝女子很有一套,甚至瞞過了她的親生父親。但你卻不知道她早已許身了尹昫華,還在我面前一副清高模樣。這隻能證明你對她幾乎毫無所知。陌生人能喬裝這麼像,我能想到的就只有易容師。所以我從一早就開始懷疑你了。而且,我活了這麼些年,還沒見過能從一大群身強力壯的男人手下逃出的弱女子。剛才你從二樓跑下來,雖然看上去柔弱無助卻能穿過密集人群將他們遠遠拋在後面,可見功力之深,我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獨孤彥靜靜聽完,不由得拍掌稱快:“原來是這樣,那麼這樣說來一直都只有我在自演自導?真是精彩,姑娘不僅外貌出眾,性格特別,功夫也有很高造詣啊。這麼年輕內力就如此深厚,幼時必下了苦功夫。”
“誇獎。”
“不知師從何人?”
霜塵不由得抓緊了手中的盒子,聲音不由得帶了些許沉重:“無名人士,不足掛齒。”
獨孤彥順著她的目光落在那個大盒子上,饒有興趣:“看來,你是想求我替你製作麵皮易容了?”
“不勝感激。”
“你怎麼就有把握我會答應?”
“沒有把握,但你別無選擇。”
見霜塵說著手便撫上腰間的軟劍,獨孤彥不由得啞然失笑:“要是動手的話,我保證你定是討不了半分便宜的。好吧,看在你如此獨特的份上我應了。跟我來。”
一改之前嫋娜的身姿,獨孤彥瀟灑轉身飛快地向前方跑去,霜塵在後面緊跟。(。pnxs。 ;平南文學網)
不知轉了多少個彎穿過了多少條大街小巷,獨孤彥最終消失在了一戶落魄的朱門口。
打量了下門上脫落的硃紅色木屑和層層灰塵,霜塵推門走進。
這裡在以前應該是酒樓或青樓。庭院中間有一大大的臺子,四周紅綢如雲,臺子周圍不規則地放置桌凳。二樓雅間開或關著窗,場地開闊高檔。
可惜,歲月流逝,這裡到處是蜘蛛絲和飛揚的灰塵,桌椅腐鏽梁木破敗,紅綢早已褪了顏色破舊不堪,滿地的塵土和酒罈的碎片。
“上來吧。”
二樓某緊閉窗戶的房中傳來一低沉的男音。
霜塵縱身一躍跳上二樓迴廊,匆匆瞥了眼那些開著窗的空房間,看見了許多具或男或女的屍體。而真正驚悚的是,那些屍體都沒有臉,彷彿是硬生生被剝去的。然而奇怪在於每一具屍體都閉著眼,面部安詳。霜塵心下打了個寒顫,折過身子快步至那間房門口,抽出軟劍進入。
獨孤彥不知什麼時候推開了窗,正側坐在窗邊靠著欄杆閉目養神,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