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欠奉。
“咦?”我難以置信地瞅著“我”,昔日敵人留下的累累戰績,那數以百計的慘烈傷口,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連一絲痕跡都未留下。
我像是一個初生嬰兒一般幼滑稚嫩。
“發生了什麼事?”我自言自語地問自己,可腦海裡一片空白,除了在“幽冥殿”會見小弟外,之後的事情,我一概都不記得了。
“嘿,管他呢!只要活著就好!”我自我安慰著,目光迅速遊離室內找尋著衣物,還有最重要的夥伴“裁決”。
“不是吧?”我目瞪口呆地驚呼。
整座臥室裡面,竟然一件衣服都欠奉,除了這張床,只有窗臺上幾盆菊蘭。
還有臥室一角兩排六層直抵天棚,插滿密密麻麻線裝古籍的書架。
裁決更是蹤影皆無。
“看來只好……”
儘管我不打算如此丟臉,但是為勢所迫只好委屈自己一次了。
側耳傾聽了好一會兒,在確定沒有任何聲息之後,我鬼鬼祟祟地再探出腦袋看了看,還是空無一人。
這才放下心來。
“吱呀!”我拉開臥室門,躡手躡腳步出房門。
室外是一座特別寬敞的大廳。
雕樑畫柱,蓬蓽生輝。
最令人驚異的是,一排排架子上每一層都擺放著六七件不等的古董。
粗略計算足有四五百件。
牆上掛著的更是古今最著名大家的墨寶。
根據我做馬賊數年的鑑別技術看,這一屋子東東起碼可以買下半座成都,亦可換得萬名死士為你赴湯蹈火,兩肋插刀。
不過主人似乎根本不在乎被盜,就那麼隨便擺放在那裡,一點保護措施都沒有。
“啊!”身後陡然傳來一聲嬌嫩驚呼。
我嚇得一鬆手,右手迅疾按向腰畔一空,遂左手急卷身披床單成布棍,筆直刺向敵人咽喉。
眨眼間,我攻勢成型。
這一劍快得不可思議,待我看清“敵人”只是一名不諳武功的美少女,布棍已距離她咽喉不足一寸。
“靠!”我在千鈞一髮之際奮力偏移棍尖,無奈速度實在太快,劍勢是挪開一點,衝勢卻無法阻止。
“嗤!”七尺布棍倏地齊根沒入牆壁,只餘下一枚圓形小孔。
我卻整個人緊緊抱住她,狠狠擠壓向牆壁。
“幸虧哥哥我的手法夠快!呵呵,不愧是青城第一劍手啊!”
我自我陶醉著,回憶起剛剛一幕,實在是驚心動魄到了極點,如果稍微慢了一點……
手指不經意地重複著剛剛那一式,豈料觸控到的卻是兩座彈力驚人的豐滿,手感好到極點。
她在瑟瑟顫抖著,一對美眸露出驚恐無比的神色。
“別怕,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柔聲安慰著她,豈料她驚懼更甚,而且雙頰嫣紅一片,耳根子都紅透了,嬌軀焦躁不安地扭動著。
她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神越來越慌亂,表情越來越羞澀。
“我說的是真的呀!我真的不會傷害你的!”我越來越誠懇地保證著。
終於,我聽到了她的聲音。
一個比螞蟻鳴叫還細小的聲音,幽幽道:“可是您……您的手……為什麼……”
我幡然醒悟地撤回那隻揉捏不停的右手,心臟不爭氣地噗通噗通狂跳。
一對色眯眯眼神,卻再也離不開她高聳入雲的酥胸。
彈力驚人的觸覺,仍清晰滯留在腦海裡。
“您壓得人家喘不過氣來,能否讓開一點!”
“好!”
我傻傻地讓開了一點。
只有一點。
赤裸裸的胸膛仍毫無間隙地抵在對方的尖聳上。
“您……怎麼……沒穿衣服?”
她嬌羞無限地閉上了眼睛。
我尷尬之極。
原來她藉著短暫的距離,看到了我赤裸裸的健美胴體。
“我找不到啊!”
我摸摸鼻子,眼睛卻賊溜溜地盯著她。
趁著她閉著眼睛,我肆無忌憚地審視著這個女孩子。
她很年輕。
漆黑烏亮的秀髮。
白裡透紅的面板。
苗條的腰肢。
豐滿的酥胸。
修長的美腿。
最美麗的是那張精緻無比的臉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