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潘肖:“別這麼壓著我啊,你太沉了……”
許諾的聲音多少掃了潘肖的興致,他認為自己是想到了李玉才有興致碰許諾的,不然,他犯得著這麼猴‘急?想著也有幾分不耐煩,把許諾翻了個身,利用後‘背‘式頂‘了進去,按著許諾的腦袋大‘出‘大‘進:“我可想死你了……”
許諾閉了閉眼睛,潘肖在她身上拱‘來‘拱‘去的,忍下莫名的屈‘辱‘感、
第二天許諾起來時腰痠背疼,胳膊和前胸大腿上更是一塊青一塊紫的,許諾默不作聲的穿好了衣裳,潘肖卻還在呼呼大睡,一直等許諾做完了飯,又打了四筐豬草給富戶家送去又回來,還沒起。
這年月,這時節,能睡到這時候還不起的,也就潘肖了。
許諾心不是對潘肖不氣的,但她又實在怕了潘肖的鐵拳!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呢?許諾一邊做漿糊一邊想。
漿糊稀得很,勉強能糊上報紙,當然,糊牆的時候,許諾也沒忘了順帶看看報紙。
一九七八年啊……許諾若有所思的糊牆,眼見著挑糞的活兒要到頭了,她年紀還是太小,做太重的活,掙不了幾個工分不說,人也要累壞的,還是得多多去村長家走動,許諾想著,糊完牆,在家撿了幾個雞蛋去了村長家,至於平日裡有人說她溜鬚村長家,許諾也全不在意。
她的確是‘賄賂’村長家了啊!
第5章 賺錢了
到了村長家,人家剛吃完早飯,都準備下地幹活,見許諾來了,村長盤著腿坐在炕上沒動,讓他幾個兒子媳婦先去幹活,這才對許諾道:“來了啊,坐吧。”
對於許諾拿的雞蛋,看了眼,倒沒說什麼。
“叔,今天來,還是得請你幫忙,你看我挑糞那活兒,眼瞅著季節就要過去了……”
村長是個非常精明的老頭,外面把許諾傳的十分不堪,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村長還是明白,那都是被苦日子逼的,這些日子他也看得明白,許諾年紀雖小,卻是個能吃苦的,他想起了幾天前國家下達的新政策:“是啊,馬上就要種地了……”
村長渾濁的雙眼瞅著許諾,似乎思量了一下,才說:“再像挑糞這樣掙工分多的活,怕是沒有了,只不過我現在手裡有一個國家下達的新政策,如果你敢做,我可以給你做,如果你不敢,就跟著大傢伙一起做些別的吧!”
村長這也是無奈之舉,如今這項政策,並不是每個村都下達了,看著上面的意思,這項政策,還在實驗中,那是有風險的,村長找了村裡的幾個壯勞力,試圖說通他們,可沒有一個人敢做,這種可能觸犯法律的新專案,村長也不想嘗試,可想著如今田裡的情況……
唉!種子,肥料,撒到地裡不出糧,讓大郭屯家家戶戶都不富裕,如果不嘗試新的東西,再過幾年他們只怕都要餓肚子了,幾年前那場大饑荒,實在令村長害怕。
所以不得不得,村長把希望寄託於一個父母雙亡的小姑娘身上。
“政策?什麼樣的政策?”許諾搓了搓手,她不是不緊張,這個年代法律,秩序都還在修復中,她也怕選錯了一步,萬劫不復,能活著不容易,誰也不想在鐵窗裡過一輩子:“為什麼是我?您也知道,我家能幹活的勞力,就我一個……”
村長磕打磕打菸袋鍋子,低低的說:“新的政策是這樣,我呢,把屬於村裡的一些地,包給你個人敢,當然,你得籤一份包乾保證書,而且我們分田到戶,瞞上不瞞下……”
許諾聽了半天,瞭解了村長的意思,總的來說,這次的事兒,就是這一年有名的大包乾了,許諾雖然對歷史不是很瞭解,但對於這一段還是有些瞭解的,但她仍舊遲疑了一下,只說考慮,走時,卻把雞蛋留了下來,而村長也沒有拒絕。
許諾還在考慮要不要做大包乾,期間得知有人明天要去了趟城裡,許諾剛好也想去,這一天她腳下生風,連跟吳小莉扯閒篇的時間都沒有了,上午時就挑完了一天得糞,掙了六個工分,然後拿著鐮刀上山,割兔草。
收購站裡面常年收兔子,這些兔子當然也要吃草,兔草還八分錢一斤呢,雖然雞蛋也是八分錢,可兩相一比,兔草還是沒有雞蛋更值錢一些。
大概割了三十來斤的兔草,許諾想了想,又在山上轉了轉,總聽說這個在山上採到了人參,那個採到了靈芝,都換了不少錢,許諾當然也想碰碰運氣!
可惜,許諾是一根人參靈芝都沒看到,反而採了一大筐的刺五加,五味子什麼的。
刺五加是個好東西,記憶裡,許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