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驕傲的了。
回了家,也不能得閒,她從村口的木井裡邊大老遠的往家挑水,家裡沒水了,她不挑就沒沒人挑,況且這時候一般的人都沒下工,她剛好能第一個去挑水,不然等女人們都下了工,那就得排隊打水,都不知道要拍到什麼時候去!
晚上潘肖沒回家,這也在許諾的預料之中,那人有了錢,通常是五六天之內不會著家的,她關好了院子的門,晚上燒了一鍋的熱水,把衣服脫下來的時候疼的絲絲哈哈的,再能幹,身體也不是鐵打的,幾天的大糞挑下來,肩膀早就磨出了大水泡,不碰疼,一碰就更疼,手也越發的粗糙,許諾又摸摸自己的臉,好傢伙都要被風吹裂了。
許諾想起以前看過的偏方,也不管有用沒有了,從自己的作料空間裡拿出了一瓶空間自主研製生產的醋,滴了一些進澡盆裡,自己這才進了澡盆裡。
屋裡許諾洗的開心,外邊潘肖也趁著夜色回了家,他今天慷慨的給了李玉錢,卻沒有得到美人香吻,心裡不是不氣餒,李玉對他現在只是態度曖昧,吊著他這一點,聰明的潘肖怎麼會不知道?
可是感情啊,總是能讓人無條件的付出,心裡憋悶,潘肖向常在一起混的李三賴借了錢去賭,看了一天的牌就輸了個精光,潘肖也不傻,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是被套上了,趁著自己的錢輸光了,趕緊脫身,經常在賭場混,潘肖不是不知道那些賭棍那一套,不過潘肖也有自己的那一套規矩,贏錢了開心請客喝酒,輸錢了輸沒拉到,就一條規矩,絕不欠賭債!
賭債這玩意兒,利滾利的,他又不傻!
潘肖和自己的父親不和,平常回村也只住許諾家,可回到家,看著大門緊閉,潘肖撇了撇嘴,心想那死丫頭睡得倒早,下意識的就翻了牆,過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蠢事!
還真是偷雞摸狗的事兒做多了!回自家也不忘這本事了!
按說翻都翻了,眼見著屋裡還亮著小燈,潘肖推門,竟然在裡面掛上了!
潘肖心裡別提多不樂意了,心想你沒睡覺裡外屋門關的這麼嚴實幹什麼玩意啊!心裡煩躁,只把門拍的啪啪響。
許諾洗的開心,也沒注意外邊的動靜,直到屋裡的門被人敲得啪啪響,許諾才嚇了一跳,臉色慘白:“誰,誰啊!”
“我,潘肖!”潘肖咧咧嘴,沒好氣喪的踹門:“還不快開門,磨蹭什麼呢你!”
潘肖心裡覺的不耐煩,許諾也不高興啊!
本來洗的挺好的,半道上就回來人了,多不方便啊!
但潘肖就是個混不吝,許諾可不敢惹他,只好除了澡盆穿上衣裳開門,屋裡邊熱氣騰騰的白霧瞬間飛出了門外,許諾穿著一身碎花的衣裳,粉嫩的臉兒雖然還是蠟黃蠟黃的,可擋不住人長得好看啊!
潘肖的雙眼閃了閃,推開許諾軟乎乎的身子錯身進了屋,一見屋裡那澡盆還有什麼不明白!
不看這澡盆不知道,一看,潘肖就覺得自己也是渾身發癢,關鍵是他都一年沒洗過澡了,今天又在別人家看了一天的牌,身上那股味兒實在不好聞,有汗液的酸臭味還得混著劣質的菸草味兒!
他一邊脫衣服一邊趕許諾:“去去去,睡覺去。”
許諾撇撇嘴,雖然敢怒不敢言,但讓潘肖和她用一個洗澡盆裡的水洗澡什麼的許諾覺得還是有點接受不了,趕緊開口:“這水我都用過了,都髒了,要不你等會,我再給你燒一鍋。”
潘肖不耐煩的咧嘴:“柴多了閒的是吧!”剛剛的驚鴻一瞥,讓潘肖驚奇,原來他眼中醜了吧唧的許諾這一個月來變化大的厲害!首先不總纏著他了,其次人也變得乾淨利索了,瞧那脖子下的面板,白的呦!
許諾總覺得今天潘肖挺怪的,但她太瞭解潘肖的脾氣,再說下去可能少不了一頓胖揍,也就忍下那種怪異的感覺收拾被子,她特意把倆人的被子隔開了距離,潘肖洗完了澡又倒了水回來,許諾都已經躺進被窩裡了,他不是沒發現許諾特意把他的被子放在了炕上最熱的地方,他撇撇嘴,坐在許諾的被窩旁邊,看著那隆起的一小團,遠遠看上去跟個小孩似的,遂拍了拍許諾的屁股:“以後多吃點。”
瞧這沒‘胸沒屁‘股的,抱著都咯人!
想著想著,就想到了李玉,想到李玉今天抱著他的胳膊哭,想著李玉發育良好的胸‘脯蹭在自己胳膊上的感覺,潘肖下‘腹忍不住騰昇起一股子熱氣,欲‘望來了,身邊又有女人,潘肖覺得自己犯不著忍著,抱著許諾壓‘上去,啃‘著許諾的脖子,許諾側著頭,白皙的臉蛋因為被潘肖壓著而憋得通紅,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