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莫斯加了一句。
瑪麗安聽罷也直點頭。“根據金在《失眠》中講述的情節——你可以慢慢看——派屈克·丹維爾年紀輕輕就死了。但那未必是真的。您明白嗎?”
“我不敢保證我能明白。”
“當你找到了派屈克·丹維爾——或者是他先找到了你——他可能還是個孩子,像這本書裡描寫的那樣,”南希說,“也可能,老得像莫斯叔叔。”
“要是像我,那就太糟啦!”老人一邊說一邊得意地咯咯笑起來。
羅蘭又拿起那本書,盯著封面上的紅白雙色,再舉起來一些,以便眼光落在那個他不認識的書名上。“這肯定不只是個故事?”
“從一九七〇年起,當他在打字機上敲下第一行字:黑衣人逃進了茫茫沙漠,槍俠也跟著進入了沙漠,”瑪麗安·卡佛說道,“斯蒂芬·金幾乎就不再寫任何‘只是故事’的故事了。他自己也許不相信,但我們信。”
但是經年累月和血王打交道,會讓你們欣然接受暗無天日的道路,但願這能讓你們高興。羅蘭心想。他大聲地說,“如果不只是故事,那又是什麼?”
回答他的是莫斯·卡佛。“我們覺得,這可能就是瓶中信。”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像是——冰芯——羅蘭聽到了蘇珊娜令人心碎的迴音,剎那間,他迫切地想看到她,確定她一切平安。這個想法來勢兇猛,他甚至品到了苦澀的滋味。
“——大海。”
“對不起,”槍俠說,“請您再說一遍,我走神了。”
“我說,我們相信斯蒂芬·金把他的小瓶子扔進了汪洋大海。我們稱為純貞世界的大海。滿心希望瓶子能被你抓到,並且,裝在瓶子裡的訊息也能幫到你,還有我的奧黛塔,幫助你們早日達到目標。”
“這也就引出了我們的最後一份禮物。”瑪麗安說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