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她的家世、身份、相貌和年紀。我喜歡看她露出最真實最可愛的笑容,我願意保護她的笑容,更願意讓她在以後的日子,時時保持著這份自然、天真、幸福的笑靨。”
柳承歿哼了一聲,道:“喜歡,這兩個字未免太廉價。就算你對她是愛,可是這愛又能持續多久?一月兩月?三年五載?等你玩弄夠了,再把她狠狠的拋棄?讓她過著比現在還不如的悲慘生活?”
蕭律人並沒急著反駁,只是微微挑釁的斜了一眼柳承歿,道:“在我心裡,愛有多重,喜歡又有多重,沒有人比我清楚。我不敢說世上我是最重情最痴情最長情的男人,也不敢說我真的可以堅持到生命終止的那一刻。因為死亡沒有來臨之前,我許下的諾言、我改正的誓言都顯得過於輕浮。可是我願意獻上我的一顆真心,願意為堅持這份真心,傾盡我一生的努力。”
第一次,說出這麼長這麼重這麼深的誓言,蕭律人覺得有些空虛。他習慣了很多事只做不說。可是因為要求一個他想要的心愛的女子,所以他必須先去感動這女子的爹。
他不習慣向別人發誓許願,因為他覺得可笑可憐。如果,如果人和人的關係,要用這樣動聽華美卻沒什麼說服力的話語來承擔,將是多麼的脆弱和輕薄呢?
是以他剛才說的,都是真心話。在生命沒有結束之前,所有的愛或者責任,都不可以說圓滿。怎麼樣才叫執子之手,與子攜老?那不是這八個字就可以概括的,那是一生的真摯感情的寫照。
柳承歿半晌不言。
陽光從山洞的頂端照下來,一派柔和的明亮。
柳承歿忽然就躺了下去,閉上眼睛說:“我累了,你去山下接星移吧。”
說不上平靜還是雜亂。柳承歿只覺得自己的心思有些琢磨不定了。他慶幸星移身邊有個蕭律人,至少有他的承諾,星移將來不會像瑤瑤那樣困窘一生。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