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寵妾,如今雖然與蕭家脫離關係,可是兒子覺得,蕭家最重要的東西都在她身上。”
江老爺一挑眉,道:“你是說……蕭律人玩了個金蟬脫殼?”
江海潮斷然的點頭,說:“連抄家都沒能抄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除了轉移,還會有什麼?總不至於憑空就消失了?如果不是懷疑這一點,兒子也不會把蘇星移帶進府了。”
江老爺揉搓著下巴,說:“這著棋算是走對了,可是這蘇星移肯乖乖就範?她既然是蕭律人的寵妾,沒道理會出賣他。”
江海潮笑笑,說:“她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只要給她一些利益,沒有值得她堅守的理由。”他雖是這麼說著,卻想起了來時星移刻意與他拉開的距離。眼神閃了一下,覺得自己的語言如此沒有說服力。
江老爺點點頭,說:“這倒也是,一個女人所求,無非就是些榮華富貴。你打算怎麼安排她?”
江海潮不敢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婉轉的說:“具體怎麼做,兒子還沒想好,但是最關鍵的就是讓她在江府住下來。這樣外人就不能輕易的找到她,二來和她相處日久,沒了戒心,再套她的話總是容易些。”
江老爺頷首,說:“讓她住下來可以,但是……”忽然就嚴厲起來,說:“你要記著,江家是什麼樣的人家。不管你有多少個女人,都是上不得檯面的,可以棄可以丟的棋子,而江家的媳婦,必須是名門閨秀。”
江海潮訕然的應道:“兒子自是明白這個道理。”
他的婚事,什麼時候都不是他自己一個人的事。
江老爺還是不放心,又囑咐道:“不要給她以任何許諾,更不能給她鮮明的希望。似是而非,若遠即近就可以了。總之,不要和她走的太近。”
院外有腳步聲,小廝在門外報:“老爺,少爺,夫人來了。”
父子倆立刻收聲噤言,彼此對視一眼,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