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做個侍妾綽綽有餘。”
這話雖然刺耳,星移卻覺得十分中肯。本來就是,她又不再是黃花閨女,這話說的在理。那麼在齊百萬眼裡呢?
齊百萬一笑:“在蕭大少眼裡,你的價值無可估量。”
笑若淡然一笑:“不是價值不菲,怕是估量不出來吧?”如果蕭律人態度決然,齊百萬也許就不會對她這麼感興趣了。
齊百萬不掩讚賞,道:“不錯。對於齊某來說,你才是當之無愧的瑰寶。”
星移也諷刺的笑了,說:“星移真是三生有幸。”齊百萬是個商人,商人是利字當頭,對他有利就是瑰寶,如果沒了利呢?怕是就是一堆腳底的汙泥。
星移笑問:“不知道齊爺打算怎麼讓我這瑰寶人盡其才?”絕對不會是當花瓶擺放以供人展覽。她又不是妻,即使再多被轉賣N回也涉及不到傷及蕭律人的自尊和顏面之說。
齊百萬見星移似有動心之意,便道:“蕭律人給你的,我勝他十倍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還能給你。”
欲取先予,這道理星移懂。他給的越多,證明他想要的也就越多。
星移嘆了口氣,說:“如果我要是不同意呢?”
嗯?齊百萬的眉毛就如同受了驚駭的兩個小人,忽一下就立了起來,看的星移有些發毛。都說眼睛會說話,可是齊百萬卻是眉毛會傳情達意。
齊百萬不解的看著星移,問:“難道我給你的條件還不夠優渥?”這女人是貪心不足,想要藉機討價還價,要更多的好處嗎?如果這樣倒也不怕,任她獅子大開口,總會有滿意的一個底線,就怕她不肯開條件。
星移搖頭,說:“抱歉,星移不是這個意思。我自認現在生活雖然艱難,可是與我的理想相去不遠,只要能再堅持,我一定會得到我想的。所以,實在沒理由賣身求榮。”
齊百萬呵呵笑了兩聲,說:“你是如何進的齊家大門,不用我提醒吧?來不由你,自然去也不由你,蘇星移,我好聲好氣的同你商量,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麼快就翻了臉,星移不詫異。微皺了眉頭,對他的無禮也容忍了,可是如何出去,真成了她現在面臨的一大難題。她冷聲問:“齊爺,你想怎樣?”
齊百萬臉上的笑早就退了,一張平淡無奇的臉上突現一種陰狠冷厲。他道:“我為了蕭律人,可是賠盡了畢生心血,總得討回一二分。”
星移無耐:“討回也說得過去,可是,這帳為什麼要算在我一個無辜弱女子身上?”
齊百萬呵呵獰笑兩聲,說:“蘇星移,什麼叫無辜?商場如戰場,只有真刀真槍,只有你死我亡,無辜兩個字怎麼寫?你要是恨,就恨蕭律人對你始亂終棄吧。他自知沒有能力顧你周全,所以遺棄,才給了我這個機會。”
齊百萬說著,一雙眼睛就在星移的身上流連著,露出幾分yin色之意來。星移無助的攥緊了拳頭。儘管她很不想說,卻還是說了一句廢話:“你想做什麼?你別過來。”
齊百萬已經開始解自己的外袍了。一甩手扔到地上,冷笑著道:“我也嚐嚐被蕭大少用過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星移恨的吐血。可是又毫無辦法,強自鎮定,一雙眼睛不住的四下打量想要找一個突破重圍的豁口,齊百萬卻已經朝著星移撲了過來。
星移退後,緊貼著冰冷的床壁,一時間心裡是百般的慌亂。
她自知不是齊百萬的對手,女人和男人在力量上相比是絕對的劣勢,更何況如今是在齊百萬的一畝三分地。
她即使有幸逃出了這個屋,可是也逃不出齊家的深宅大院。再被逮回來,怕是比現在還要難看。
手指緊緊的蜷著,一手心的冷汗,還有疼痛,從十個指尖細細密密的傳到五臟六腑,星移覺得整個人都揪在了一起。
她腦中一片空白。怎麼辦?怎麼辦?
這會是不太能指望著誰會來英雄救美了,遠水解不了近火,難道就要懾服於他的yin威之下嗎?
莫名的想起了歐陽那俊美無雙的臉來,噙著笑說:“識時務者為俊傑……”
時務,什麼是時務?絕對不是指為了保命就喪失一切原則,毫無尊嚴的投降。而是要審時度勢,把握最佳時機,讓自己贏得最大的機會。
星移在與齊百萬進行著最弱勢的搏鬥,她氣喘吁吁的說:“齊爺,住手,我,我同意行麼?”
齊百萬一把撕掉了星移的外衫,聽這話只是婉轉一笑,說:“同意了?更好,擇日不如撞日,我們就在今夜花好